第九章:身份揭露
易中海脱口而出,正想骂那小子,话到嘴边,又急忙吞了回去。
“他怎么可能?”
“还是二等功,恐怕是假的吧。”
“警察同志,你们一定要查清楚,别被人骗了。”
易中海有些焦虑地说着,可他的话却让两个警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闭嘴!”
老警察怒喝一声:“你是在质疑我们警察的眼睛看不出来真假吗?”
“不敢!”
易中海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,吓得一哆嗦。
“秦保国同志的身份我们早就知道了,警局里的同事都在等着这位新人呢。”
“我真没想到第一次见到新同事,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”
老警察慈祥地看着秦保国:“秦保国同志,我先提前欢迎你加入警队,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谢谢!”
秦保国微笑着:“我明天就去报到。”
“你是警察?!”
秦保国和两名警察的对话震惊了大院的所有人。
聋老太太难以置信地惊叫了一声。
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太。
两个警察有些尴尬地问秦保国。
“秦保国同志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能解释一下吗?我们回去也要做记录的。”
他们用疑惑的眼神瞥了秦保国一眼,完全没想到这位新同事竟然会对一位年迈的老太太动手。
“抱歉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秦保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递上两根烟,然后开始解释。
“我今天刚回来,家里还没收拾好就碰上了一连串的事。”
“这位老奶奶以前和我们家有过节,刚才得知我回来后,就跑到我家门前嚷嚷要把我赶走。”
“祸害不牵扯家人。”
“如果她只是口头上找茬,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,更不会和一位老人计较。”
“但她不应该对已经过世的父母不尊重。”
“更不应该侮辱我。”
秦保国简洁地描述了刚才的事件。
两位警察听完也感到愤慨。
他们丝毫没有质疑秦保国的话。
刚才他们来的时候,听到易中海嚣张地辱骂秦保国,一口一个小畜牲。
秦保国同志刚从边境辛辛苦苦回来,一个为国家付出血汗的功臣,竟然一回来就被骂成小畜牲。
由此可见,易中海这些人对秦保国的态度恶劣。
绝不能让功臣回家后还受到诋毁。
“打得好!”
年轻的警察激动地喊道:“这种登门挑衅的人就应该教训一下。”
“秦保国同志,你身为国家功臣,怎么能随便被这样的老太婆侮辱呢?”
“你放心,不论受到什么委屈,我们都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两人再看易中海和聋老太等人时,眼中充满了警告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聋老太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,立刻大声叫嚷起来。
“你们难道要袒护这个小畜牲?”
“我可是五保户,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早该在外面死掉的小畜生欺负我吗?”
“老天爷啊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被人打了,居然没人帮我主持公道!”
“这世界太不公平了……”
聋老太立刻使出了这个年纪的老太太最擅长的招数。
双腿一蹬地,张嘴就开始哭诉,一会儿骂天骂地,一会儿又要死要活。
两位警察看得头疼不已。
他们出来处理事情,最怕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老太太。
哭着哭着,聋老太突然仰头向后倒去。
双眼一闭,看起来像是晕过去了。
“老奶奶,你怎么了?”
“你快醒醒!”
傻柱一直陪在聋老太身边,见她晕过去,吓得不轻。
他叫了几声,地上的聋老太还是毫无反应。
“秦保国,这下你满意了吧!”
傻柱立刻怒视身旁的秦保国。
“就算你立了二等功,就算你是警察,看看你把聋老太打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如果老奶奶出了什么事,我们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两位警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。
“你嚷嚷什么,人晕了我就去叫医生。”
“我们警察办事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一切都要讲证据。”
“别以为会耍赖撒泼就能扭曲事实。”
两位警察坚定地站在秦保国一边,根本不理傻柱的话。
正打算叫人去喊医生……
正在这时,秦保国提着一桶冰冷的井水从旁边的井里走出来。
他舀起一瓢水,直接向聋老太泼去。
冰凉的井水打在脸上,假装晕倒的聋老太被冷得一下跳了起来,动作敏捷得根本不像是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。
她猛地起身,怒气冲冲地朝秦保国扑过去。
“你这个小混蛋,想干什么?”
“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!”
“居然敢往老奶奶我身上泼冷水!”
“当兵的时候怎么没人好好管教你,回来还害我们?”
她一边破口大骂,一边伸手去抓秦保国,却被他一巴掌拍倒在地。
“住手!”
两个警察立刻反应过来,一人一边把倒地的聋老太压制住。
咔哒一声,手铐锁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“你挨打也是自作自受!”
“当着我们的面诽谤侮辱功臣,谁给你这么大胆子?”
聋老太感觉到冰冷的手铐,整个人愣住了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,放开我!”
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我是这里五保户!”
“你们敢这样对我,我要告你们!”
“无耻的小混蛋,你们这两个黑皮畜生和那个混蛋是一伙的……”
聋老太平日里被人奉承、哄骗惯了,哪受过这样的欺负,现在气得大声吼叫。
旁边的资深警察听到她越骂越过分,立刻从不知何处找出一块破抹布,塞进了聋老太的嘴里。
“敢诽谤诋毁侮辱我们警察,你哪来的胆量?”
“警察同志,这事儿其实是……”
易中海见聋老太被铐起来,连忙上去帮忙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