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:去报警吧
秦保国一回头,看见是傻柱……
“别打了,你想杀人吗?”
傻柱拽着他,试图劝架。
趁这个空隙,地上的易中海如同鲤鱼打挺般,迅速从秦保国面前消失了。
哎呀!
我还没打完呢,他就跑了。
这算什么?
这叫不守信用,这叫挑衅!
秦保国心里一股怒火升腾,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傻柱。
“见过找人,没见过找打找骂的!”
“既然如此,我成全你!”
说完,他趁着傻柱有点惊恐的眼神,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臂,直接把他摔倒在地。
砰!
巨大的声响过后,傻柱庞大的身躯砸在地上,扬起漫天灰尘。
“咳咳!”
傻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摔出来了,他躺在地上剧烈咳嗽,抬头看见秦保国握紧拳头,冷着脸朝他走来。
“别!”
“一大爷,救我!”
在傻柱的尖叫声中,众人目睹了一场单方面的一顿狠揍。
易中海听着傻柱的惨叫,每一声都像打在他身上,让他不禁随着声音全身颤抖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还不赶快阻止,别打了!”
大家都在旁边看着,关键时候,为了维护自己“一大爷”的名誉和地位,易中海硬着头皮,即使害怕也要上前劝架。
秦保国完全不理他,任凭他在旁边大声呼喊,手底下毫不停歇。
“啊!嗷!”
傻柱一边惨叫一边向易中海的方向爬去求助,他已经放弃抵抗。
“太过分了!”
“你再不停手,我就报警了!”
易中海气得全身发抖,指着秦保国,声称要报警。
“报警?”
听见易中海的威胁,秦保国停下拳头,轻蔑地望着易中海。
“去报啊,快去!”
“我劝你跑快点,最好在我打电话叫警察前逃跑。”
秦保国嚣张地朝他咧嘴一笑。
这一下吓得易中海踉跄了一下,头也不回地向外跑,走到门口时还被门槛绊了一跤,头朝下摔了出去。
他狼狈地爬起来继续逃跑。
看着易中海的模样,秦保国就像看猴子似的笑出声。
就算警察来了又怎么样?
今天,这几个找打的人,他非要教训一顿才行……
秦保国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臂,接着毫不客气地再次朝傻柱挥出拳头。
这回,傻柱不再求饶,他抬起手臂护住脸,瞪着秦保国,眼中充满了愤怒和血丝。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:“再忍一会儿,警察就快到了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秦保国似乎打累了,停下来,走到一边点燃一根烟。
院子的气氛变得异常古怪。傻柱躺在地上,脸肿得像猪头,满脸是泪、鼻涕和血,低声呻吟着。聋老太瘫坐在地,靠在柱子上,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。围观的人群严肃地远远站着,没人敢上前帮忙,更不敢接近秦保国。人群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三个阵营。
当警察赶到时,眼前的情景令他们震惊。胡同里平时多的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这样的暴力事件还是头一次见到。
两位负责处理的警察对视一眼,表情严峻地走向秦保国。易中海捂着脸,小心翼翼地跟在警察后面。
“警察同志,这家伙太嚣张了,你看他把院子里的邻居打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他还是一名逃兵,你们可得好好教训他。”
“赶紧抓他去坐牢,最好是枪毙!”
有了支持者,易中海的气势也起来了。他指着他,趾高气昂地控诉秦保国的罪行,表演得涕泪交加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
看到警察到来,秦保国掐灭了半支烟,微笑着看着他们。这家伙,打了人竟然还这么嚣张,一点畏惧都没有。这使得警察更加警惕和严肃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两人站在秦保国面前问道。
“很明显,有人先动手揍我了。”秦保国镇定地看着警察。
“你动手打人!”
“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性质吗?”
“故意伤害是要坐牢的。”
年轻的警察严肃地警告秦保国。
“我打人自然有我的道理。”秦保国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去警局报案时用的文件递给两位警察。
年长的警察接过证件,扫了一眼。
“敬礼!”过了一会儿,他忽然庄重地向秦保国敬了个礼。
“秦保国同志,对不起。”
旁边的年轻警察也看了眼证件,惊讶地看着秦保国,难以置信。
“没事,你们也是在执行任务。”秦保国回了个礼,收起证件放回口袋。
“警察同志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原本嚣张地等着看秦保国被抓的易中海,现在一头雾水,不安地走近警察询问情况。
“你们也看见了,这家伙居然动手打邻居,连老人都不放过,你们为什么还不抓他?”
“你们难道是想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
易中海还没来得及抱怨完,就被警察粗暴地打断了。
旁边的警察,年纪稍大,一脸严肃,冷冰冰地盯着易中海。
“抓不抓人不是你说了算,我们警察执行公务,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?”
易中海被警察训斥,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但眼看秦保国就要被带走,这么好的机会,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。
“你们是要袒护他吗?”
“这小子给了你们什么好处?”
“刚才他给你们的是什么东西?”
易中海不死心,继续追问,语气更加焦急。
这个老头竟然敢诽谤他们俩,这让在场执行任务的警察脸色骤变。
“我看应该被逮捕的是你!”
年轻警察忍不住怒吼。
旁边的资深警察也是一脸愤怒。
“秦保国同志可是立过二等功的国家英雄,从我们进来开始,你就一直这样侮辱国家英雄。”
“我看应该被逮捕的是你们才对!”
“什么?!”
听到警察的话,大院里的人全惊呆了。易中海更是目瞪口呆。
“就是这个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