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周五，不过年不过节，四合院邻居感觉今天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，唯一有区别的就是许大茂没在正房门口的台阶上坐着等人，有人看了看天空说最近可能要下雨，大家也都抬头看着多云的天空，也点头。
贾家祖孙四人还在等，等何雨柱拿着饭盒回来，但他们只看到秦淮茹了，她手里还什么都没有，这让老小四个人脸色不好，秦淮茹也察觉出什么，她中午就去找何雨柱了，委屈的转着衣角，何雨柱给她2元钱，也说房子下来就好了。
秦淮茹还是有办法的，拿着何雨柱的几件埋汰衣服回来，洗干净后在给何雨柱送回去，也问他周日回来不，说的如同怨妇，何雨柱也只能说在说吧。
娄晓娥回来后直接去正房，开门开灯，喝水一气呵成，看了看手表这都6点了，人呢？正想呢？有人进中院大喊：“不好了，一大爷，还有许大茂被打了。”
一大妈本想去问问秦淮茹，易中海呢？听到易中海被打是傻的，赶紧出门去问，邻居们也都出来了，易中海是谁，7级钳工，算是他们轧钢厂的宝贝，居然被打了，谁打的，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何大清，都看向正房。
大家没看到何大清，直看到在喝水，但因为震惊，把水都洒在衣襟上的娄晓娥，来报信的青年也是附近的工人，工人喘着粗气说：“人在市三院。”说完就开始大喘气，这一路跑的，累死他了。
一大妈一脸的害怕，可不能出事啊！说完就往外跑，邻居们对视一眼也跟着去，秦淮茹也是震惊的，她眼睛一转也跟着往出跑，刚出院门口就碰到推着自行车脸色不好的刘海中。
秦淮茹双眼含着泪水说：“二大爷，不好了，一大爷被打医院去了，自行车借我，我去找傻柱。”
刘海中也是一脸震惊，看着还没跑远的众人，把自行车给秦淮茹，他也去看看，但他没跑，用的是走的，秦淮茹接过自行车，直接调转车头，往轧钢厂骑了，去找何雨柱。
四合院，娄晓娥把刚喝了一口，但已经没水的茶缸子放下，她笑了，笑得很是委屈，最后蹲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，没去医院看易中海的都是各家妇女，还有孩子，大家不明白娄晓娥哭什么，还有你不应该去医院看看许大茂吗？没听到工人说的许大茂被打了吗？
娄晓娥哭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后顾之忧，她不想给许大茂生孩子，所以一直在吃药，但这药伤身子，她知道两人被打就是何大清做的，她在何大清身上感觉不增有的父爱。
以前娄父就忙，一走就是几个月，除了工作，就是应酬，娄母也忙，需要维持产业，还有公司运转，没人关心她，除了给她买各种衣服玩具外，她几乎感受不到什么热情，建国后才好点，还没等她过自己想过的日子，就让她嫁给许大茂，说为她好，她反抗，拒绝都没用，最后说一句，要是他们不在了，起码许家能保护她，她就嫁了。
命运是如此爱开玩笑，让她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后，才迎来那个可以任她放纵的亲人，娄晓娥是为自己哭，哭为什么自己要生在资本家，为什么不能上高中，为什么不能左右自己的人生。
上天是公平的，给予很多人的砝码都是一样的，只是把砝码放在不同的地方，有的人是出身，有的人是运气，有的人是贫穷，有的人是磨难。
有的人得过且过，认为这辈子就这样了，逐渐的被社会同化，沦为普通人，有的人一直在拼搏，希望能赢一线生机，即使失败了，也会等待时间从新冲锋。
娄晓娥哭完了，没有关灯，把门锁上，独自一人往市三院走，没走一步都那么轻盈，如同卸下什么重担一样。
市三院病房里，医生给两人做了检查，也说都是轻伤，软组织损伤，需要养一段时间，轧钢厂的保卫员接过侦擦任务，让公安局的同志先走，保卫员大队长看着已经醒来的两人说：“说说吧，什么情况，是来报仇的，还是什么原因。”
两人姿势几乎一样，歪着头，咧着嘴，揉着脖子，就连频率都差不多，两人听到大队长的询问都是一愣，易中海算是明白什么叫殃及池鱼了，鬼子统治的时候他都没被打晕过，谁能想到他人生路上还有这道坎。
许大茂脸上都是汗水，要是让保卫员查出，他下乡胡搞乱搞，别说厂里怎么处罚他，就是娄家也不会放过他，许大茂强忍着身体不适，咬着牙，牙都被咬出血了，转身看向易中海，一脸的祈求之色。
易中海叹口气闭上双眼，这是一种态度，他什么都不知道，再说卖一个人情给许家，对他有利，同时还有许大茂一个把柄，不说是最好的选择，大石村，翠妞，这个名字他记住了。
许大茂看着易中海表态了，赶紧在吃力的转回身子，他全身骨缝都疼，等回过身子就说：“领导，我也不知道，我跟一大爷去修自行车，就被打了。”
“打你的人就没说什么。”
“什么都没说，就让我以后小心点。”
“什么特征。”
“没，没看清，但都是年轻人，我好像在胜利电影院见过他们，我也没得罪谁，对了，他们说的都是普通话。”
“行了，这事还需要我们查吗？”
“你们也挺忙的。”
“好吧，你们这属于斗殴行为，厂里不给报销，平常按事假算，病好了去各自部门销假。”
许大茂咧嘴笑着点头，但一动脸上就抽筋，保卫员不傻，知道许大茂在说假话，他们也懒得去处理这样的事，直接收兵回厂，保卫员一走，许大茂就要谢谢易中海，但屋外进来很多人，都是四合院各家的当家男人。
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被打的的样子，顿时哭着说：“老易，你怎么样了。”
易中海还在揉着自己脖子，他感觉自己脖子要断了，看着一大妈都哭了赶紧说：“没事，我身体我知道。”
“老易，你说，谁打的。”
一大妈就差说是不是何大清干的，易中海歪了歪头说：“认错人了，他们等的可能是对父子，把他们当他们要等的人了，没事。”
病房里的人都一愣，不是何大清，大家对视一眼，也认为对，要是何大清干的，易中海肯定死咬不放，让何大清滚蛋，正在屋里人猜测是谁干的，何雨柱还有秦淮茹来了。
秦淮茹过来就哭，哭着说：“一大爷，你怎么样了。”说完就哭了起来，易中海脸被踹了好几脚，脸上都是伤痕，很是狼狈，这也是一大妈哭的原因。
易中海动了动身子，顿时后背都是汗，他现在都没琢磨过味来，有话不能好好说吗？上来就打，似乎专门为打他们而来，丝毫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，下手还极重，是不是当农民前在山上做土匪的！
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就知道完了，屋里都是他们人，在被打一顿怎么办，他小心，再小心的翻身，想背对着他们，但还是被发现了，
何雨柱大喊说：“许大茂，你这个孙子，你说，你他妈又干什么了，你看看给一大爷打的，你就不能当个人。”
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动不了，这时候怎么办，易中海开口说：“不怨大茂，人家认错人了。”
“一大爷你也是，跟他走什么，跟这种脚底冒浓的家伙走，出事了吧。”
病房人都在笑，许大茂脸都被气白了，但他也不敢说什么，一大妈还有秦淮茹还在帮着易中海正身子，大家也都说着自己的看法，何雨柱还想打一顿许大茂，许大茂心脏都在打鼓，也在骂娄晓娥人呢？再不来，他就被打死了。
门开了，何大清一脸愤怒的领着娄晓娥就进来了，大家赶紧让道，两人直奔许大茂，娄晓娥眼睛都是红肿，许大茂看她这样心里的气也没了，娄晓娥赶紧说：“大茂怎么样了，我给你爹去电话了，他们一会儿来。”
许大茂一愣，但也没说什么，何大清从来没想过打人还能打双份，赶紧去看看许大茂的脖子说：“你这小子得罪练家子了，你这脖子没两个月好不了，看着手法，没几十年经验，是掌握不好这么精准的力度的，这事是保卫科负责，还是公安。”
何大清的一番话，做实许大茂说谎了，因为大家在门口听到保卫员的闻讯，许大茂说是年轻人干的，但何大清说是上岁数人干的，两厢一对比，何大清说的更让大家信服。
何雨柱顿时就努力走过来就说：“许大茂，你个孙子，嘴里一句实话都没事，你说谁干得。”
“你渣渣呜呜干什么，我是你爹，妈的，不认识啊！”
何雨柱这个气，最后不情愿的喊了一声爹。
何大清生气说：“不算，重喊。”
娄晓娥差点笑出声，何雨柱脸都被憋红了，直接出病房了，屋里人也不知道说什么，闫埠贵想了想就认为这里面有事，但他不是一个多事的人。
大家就在这陪着两个病人，医生也来说没两个月脖子好不了，不能在受伤等等，大家都看向何大清，何大清笑着跟大家抱拳，意思他是侥幸猜到了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。
秦淮茹出门去陪何雨柱了，第一句话就说：“衣服没洗呢？“说完跟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媳妇似的，还低头看鞋尖，何雨柱就喜欢秦淮茹这个娇羞的样子，想了想说：“那不行啊！明天穿啥！”
秦淮茹打一下何雨柱，但马上冲一个方向说：“许叔，许婶。”说完又打了一下何雨柱，何雨柱没在意，歪过头就当不认识两人，两人也不在意，直接进门了。
秦淮茹脸上带着红晕听到许母的哭声拉了拉何雨柱的衣服，两人也进病房了。
刘海中跟许富贵不对付，因为当年竞选后院管事的事，两人一直有隔阂，刘海中知道易中海没事，给闫埠贵一个眼神，闫埠贵点头说两句话，两人就走了。
两人一走如同一个信号，四合院的邻居也都陆续走了，留在这里没用。
病房里一下子就空了，许富贵跟何大清握了握手，何大清还说许富贵养出一个好儿子，要不是秦淮茹拉着，何雨柱早就走了，许富贵身上有股沉稳干练的样子，比何大清高一个头，他原先就知道何大清有本事，看着许大茂躲闪的眼睛，他就感觉里面有事，今天就是聊聊家常，毕竟有娄晓娥那层关系在，对他儿子肯定不错。
何大清听完许富贵的问讯，也收起轻浮的脸说：“我现在都不知道，打他们这伙人找他俩谁的。”
“爹，能找一大爷吗？谁不知道一大爷为人。”
“我知道啊！我还给他磕一个头呢？”
屋里顿时都是咳嗽声。
何大清没管他们继续说：“以我的经验，这次就是警告，得罪谁了，在不找官府，在不私下解决，我认为砍他们脖子这两下就是警示，我以前见过歪一辈子脖子的人，我怕他们再来找，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大家都在震惊何大清说的话，娄晓娥站起来说：“不行，我要给我爸打电话，他认识市公安局的局长，我去打电话。”
许大茂赶紧说：“蛾子，回来，爹。”
许富贵看着娄晓娥说：“晓娥，可能是我以前得罪人了，我去找他们，别麻烦娄先生了，你先回去吧，不是还有工作吗？这里有我们。”
许富贵说完给何大清使了使眼色，何大清叹口气转身说：“祸不及妻儿，还大家闺秀呢？去吃口饭，大茂没事，他要出事了，我弄死对方，走吧，今天给你点一份回锅肉。”
何大清说完就推着娄晓娥往外走，但娄晓娥不干，撅着嘴还打何大清好几下，两人刚要出病房，何大清前脚刚迈出病房，又把身子探回来说：“傻柱，你亲爹要走了，你不跟着走吗？“
何雨柱用手抹自己的脸，最后还是跟出去了，心里这个别扭，病房顿时安静下来，许大茂赶紧说：“爹，不关一大爷的事，先把住院费缴了，你去买几个菜，要有肉，是我对不起一大爷。“
许富贵死死盯着许大茂，许大茂又动一下脖子，顿时脸上都是汗，许富贵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，起身过去对着易中海说：“老易，抱歉，有什么需要你就说。“
“没事，幸亏我在还替大茂挡几脚，以后多注意。“
许富贵露出惭愧的表情，又对着一大妈说句抱歉，就去交住院费，再去买饭菜了。
东大街上，何大清推着自行车，娄晓娥坐在自行车后坐上，何雨柱百无聊赖的跟着，三个人没有什么交流直接往人民饭店走，何大清点一份回锅肉，酱扒茄子，抢土豆丝。
娄晓娥还在嘟嘟嘴，何雨柱看着酱趴茄子，这是他爱吃的菜，周五晚上来吃饭的人少，都是快菜，上来的很快。
三碗大米饭端上来，三个人就开吃了。
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这个别扭直接说：“儿子，得手了吗？”
何雨柱就差说他是正人君子了。
何大清用手指点他脑袋说完蛋。
饭后三个人分开走，娄晓娥又哭了，何大清也没法说什么，人生就是这样，如意的事少。
（五更完毕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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