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这几天很是微妙,何雨柱真的不回来了,这让大家多少有点不适应,毕竟相处十多年了,一下子不回来了,感觉没有何雨柱少些什么,要是大家是不习惯,那么贾家就不适应了,就连平常一句好话的贾张氏都问秦淮茹,何雨柱什么时候回来。
秦淮茹也能用沉默替代,最后说一句回来住哪里,贾张氏不管,她在意的不是何雨柱这个人,而是他钱,粮食,还有饭盒,也说棒梗儿瘦了,让她看着办。
秦淮茹能怎么办,她也不能去宿舍找,用什么身份去,要知道何雨柱是跟着保卫员一起住的,什么是保卫员,保家卫国的人员,人家是有司法权的,厂里的事人家都能管,她去说什么,又有什么可说的。
她也去找了,不过是中午饭后,两人出来也都无言,何雨柱最后说一句最近没有招待,秦淮茹捂着嘴哭着就跑了。
易中海也没办法,他也去问领导了,但领导说即使给何雨柱分房子,也不可能分到他们院,一个萝卜一个坑,现在国家禁止调换房子,需要有一个明确的理由,易中海不能说为的是让何雨柱给他养老吧。
最后易中海想到一个理由,聋老太太,毕竟谁都知道聋老太太把何雨柱当孙子,聋老太太需要何雨柱养老送终,也问房子的问题,领导也说了,除非结婚,即使何雨柱单独立户口了,也没用,也有办法,去三线,立功再回来,但需要几年时间。
易中海能干吗?何雨柱去轧钢厂睡觉,他都提心吊胆的,更何况去偏远地区,他心里有种感觉,何雨柱肯定能给他养老,在不他早就不费力了,他相信自己,更是相信秦淮茹。
树木需要浇灌,感情需要培养。
易中海也在想办法,实在不行就让秦淮茹跟何雨柱睡在一起,结婚得了,很多事就差一层窗户纸,捅破也就没什么了,他愿意做这个罪人。
但还有问题,确切说两个问题,何大清干吗?贾张氏干吗?两人结婚后住哪里,不能搬走吧,要是那样,贾张氏估计能疯,何大清什么样就不知道了,绝对不会祝贺就对了。
几个人天天都在想这个无解的问题,一个个的神情恍惚,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们怎么了。
四合院的邻居发现一件事,那就是娄晓娥比何雨水更像何大清的姑娘,这点让大家都不解,何雨水在何大清面前还是比较拘束的,但娄晓娥完全不同,还能指使何大清干这个,干那个,很多人不解。
两人没事就坐在正房门口聊天,娄晓娥在吃零食,何大清笑着给她拿着,两人真的像父女,那种相处融洽就不是一般外人能有的,谁都看不懂他们关系,有人想问都不知道怎么问。
易中海也想到了,娄晓娥是资本家成分,娄晓娥还管何大清叫叔,一声声的从不间断,这根本就不是短时间养成的习惯,他很好奇他们的过去,也知道问谁,许大茂,决定有天跟许大茂来此偶遇,顺便问问清楚,在不他心里总是瞎想。
何大清最后还是没跟娄晓娥说许大茂的日常,平常都在跟涉世未深的娄晓娥科普一下生存,两人就坐在正房门口的台阶上聊天,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很快乐,真的快乐。
许大茂对于这一幕一点都不在意,想着最近要下乡放电影的事,对于这事他是高兴的,毕竟又有好处,还有人在等他,他都没想到自己还能享尽齐人福,齐人福的意思是享受一夫一妻多妾的富贵生活,前者他已经达到了,就差最后的富贵生活了,但他认为只要是娄家女婿,早晚都能达到。
许大茂的快乐别人想不到,特别是贾家,以前他们家认为有没有何雨柱对他们家影响不大,现在贾家的生活水平成断崖式下降,油水更是少得可怜,食用油按人头发放,每人每月0.25斤,花生油半斤。
贾家怨声载道的,大人孩子都无精打采的,由奢入俭难,家里的问题压在秦淮茹身上,三个孩子一起喊饿,让秦淮茹感觉自己很委屈,但没人理解她。
贾张氏更是冷哼一声说:“那三年都没这么苦过。”这话显然言不由衷,谁都知道秦淮茹是贤母,为了孩子能背负骂名,孩子要吃肉怎么办。
秦淮茹也知道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跟何雨柱结婚,但何雨柱心里极其抵触这事,她怎么办,不能跪着求着人家娶她吧。
现在四合院的邻居都在看戏,看何家父子大戏,看易,贾两家的大戏,看前三个管事如何对付何大清等等,好像什么事都跟他们挨不上,他们也不想去参与。
何大清的日常是很忙碌的,他这辈子就喜欢教徒弟,还身兼三门,谭家菜,鲁菜,川菜,磨合几十年,走出自己的路,一段时间的工作,让他在市招待所站稳脚跟。
市招待所跟别的招待所不同,这里有三个大厨房,鲁菜,川菜,淮扬菜,厨房都很大,要求极为严格,负责来招待所住的领导一日三餐,左尚喜也跟何大清说了,这里几乎经常客满,何大清点头,也说毕竟进京回报的人多,各种会议,各种活动。
何大清55年以前是在饭店工作,那个饭店已经被取缔了,在保定招待所的时候,其实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,但在这里何大清也明白什么叫等级森严,不同领导的餐食都是由规矩的,条条框框写的清清楚楚。
何大清乐得清闲,也不想去争管事大厨,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,他们川菜部有20多个炊事员,最高的是三级炊事员,视何大清为劲敌,因为何大清有很多能取代他的地方,比如川菜做的地道,为人谦逊没有架子,最主要的是他还跟市招待所副经理左尚喜是哥们,虽然市招待所有三位副经理,但这也是很大裨益。
日常来找何大清的人有很多,什么样的人都有,五花八门,何大清看到他们也开心,以前为活着,在城外什么苦都能受着,现在为家人,也一样什么苦都能受着。
他们这些人没有一技之长,这辈子吃的亏多了,被时代所累,人人都是半文盲,谁能想到步入新社会大家生活能这么好。
何大清看到他们很高兴,互相抱抱,很多人的工作还是他给弄的,大家也感激,何大清也说自己的难题,别的不用他们,查一查许大茂,还有易中海就行,大家也都笑着说跟以前一样打家劫舍。
许大茂的事查的很快,毕竟红星轧钢厂就这一个放映员,算是万中无一的人才了,但这个人手脚不干净,每次下乡过夜经常跟小寡妇有交流,村里人其实很少介意这事,毕竟都为了活着,要不是没有路走,谁都不想干这个。
何大清没有瞧不起她们,说实话以前何大清也佩服卖身的人,起码人家还是靠劳动所得,总比那些表面说仁义话,暗地里干肮脏事的人强百倍。
何大清也说自己的意思,让许大茂这辈子不能有孩子,几个人点头就去办了,也说易中海的过去需要时间,何大清不急,给大家点东西,让他们去鬼市卖了,他真没钱了。
对于易中海,何大清就知道一件事,轧钢厂分给易中海一个独立的两进四合院住,他没干。
周五晚上,许大茂很早就出办公楼,乐呵呵的往四合院走,今天跟往日不同,他的车胎被扎了,但他也高兴,最近几天他晚上都会跟何大清聊天,他感觉何大清知道很道理,比如人情往来,洞悉人性,为人处事等等,说的话都往他心里钻似的,他很高兴。
到今天许大茂都在自嘲,要是他爹是何大清该有多好,他们父子俩肯定能创出一番天地,昨天何大清跟许大茂说,他给将军做菜,还受到召见了,还跟将军碰一下杯酒,许大茂赶紧问什么级别的,听到级别后直吸凉气,那位将军还邀请何大清去给军人招待所,说他做的饭适合军人吃。
许大茂这段时间一直吃何大清错的菜,他认为何雨柱没学到家,也是,天天往一个寡妇裤裆钻的家伙厨艺能好就怪了。
这种平常聊天就能让他进步感觉,让许大茂着迷,所以没事他没事就回家,回家等着跟何大清聊天。
易中海似乎在等人,看到许大茂后喊了他一声,许大茂回头赶紧喊:“一大爷好。”心里都骂开花了,易中海没有反驳,看看自行车轮胎瘪了,意思一起走,许大茂无所谓,没去骂谁扎的轮胎。
因为要补胎,两人需要拐个弯,对于易中海询问娄晓娥跟何大清的关系,许大茂当然说了,也让邻居们知道他们的情分,看谁在去举报他家,让何大清去收拾他们。
两人走的不快,刚到住宅区就被几个农民给堵住了,两人不解这几个人有老有少的农民堵他们干什么,还能抢劫吗?
分辨是不是农民很简单,农民很少穿工装,最主要的就是精神面貌,几个人都穿着沾染很多泥土的衣服,有的补丁上面还有补丁,说明他们过的不算好。
其中一个30多岁的人说:“你是不是许大茂。”
许大茂点头不在意的说:“怎么哥几个,要打劫还是怎么的。”
“打劫,我们都是本分人,告诉你也行,我们是朝阳公社大石村的人,年后你去我们村给我们放电影,你个不要脸的居然,居然,居然碰翠妞,我打他妈的打死你。”
几个人不由分说就过来打许大茂,许大茂听到中年人的话就是一惊,气势立马弱三分,还没等反驳就被打倒在地,许大茂赶紧求饶,几个人下手都几狠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大喊:“打死我赔命,丢人啊!”喊完还哭上了。
易中海傻了,他也明白怎么了,赶紧上前说:“各位乡亲同志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你是不是他爹,一看你俩就是父子,打。”
易中海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踹倒了,几个人气力很足,易中海被打的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话,没过一分钟两人就被打晕了。
领头的中年人又给两个一人一个手刀,别再装晕,老汉已经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,开打后一股刺鼻的异味出现,有人去趴许大茂的裤子,老汉用缝衣针,沾着瓶子里的水就扎在许大茂的蛋蛋上,入的很深,两边都扎了,完事后让大家把许大茂的裤子穿上。
几人有序撤退,路上还说这活太简单了,还是以前的日子好,专门绑富家少爷太太勒索,他们有个领头的叫何大清,大家能在一起很简单,都缺钱,特别是何大清,几乎是无底洞,他们这辈子就失手一次,绑架一个娄家的小姐,最后何大清后悔了,他们更是知道何大清因为这事差点被他爹打死。
几个人走后不久,有路过的工人大喊救人,两人就被抬到附近的市三院被治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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