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枫见大姐不语,没好气地说:“磨蹭什么呢?就看一眼权当过瘾吧。”随即,曹枫迅速行动。
正在清洁环境的两名年轻人好奇地望过来。曹枫满脸心疼,掏出一把钞票,颤抖地取出两张面额较大的人民币。大妈眼睛一亮:“小伙子,你真的想买?”
曹枫苦笑,解释道:“我需要用这个来求个人情,就算再怎么饿,也得买了。”他掏出身份证明,登记购买。双方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
离开前,曹枫掏出了五颗大白兔奶糖塞给大姐:“碗的价格是不便宜,但品质确实不错。今天真是麻烦您了。”
“呀,大白兔啊,小伙子,太感谢你了。”这位原本冷淡的大姐此刻满脸欢喜,因为她不仅卖出了亲人的瓷碗,还有意料之外的好运收获了珍稀的糖果。
卖碗者是她的亲戚,如果没有这样的关系,这只碗可能会被送去私人交易平台,或直接去古董店。私人市场风险较大,买卖对象难觅。
如果送去古董店,估价充其量十多元。但在这家店铺,如遇赏识者,可能得到更多收益。
曹枫对这其中的细节不清楚,满心喜悦地带着瓷碗离开,半路上悄悄将清朝光绪的青花耕织图大碗收入储物空间。
此碗并非珍贵古董,只具有稍许收藏价值和增长潜力。
按照现况及未来的市场,他这笔花费可能不划算。但他就是喜欢,再加上手头阔绰,就顺手买了。
同时,他也想通过这家商店初步接触这个行业,以便日后有空常来转转,不让自己的高级鉴赏技能闲置。
虽然这类商店的偶然之财较少,而且商品价格不菲,但相比之下比鸽子市场和私人市场安全,更让人安心。
曹枫会后并未立即离开,而是途经一家新华书店,花了两元多钱买下了两本书和几本用于闲暇时阅读的连环画,即大家熟知的小人书。
大人小孩都乐在其中,不仅因为图文并茂,浅显易懂,还因为它们讲述了完整的情节,让人百读不厌。
当时人们由于旧社会的压迫,生活贫困而无法接受良好教育,很多人甚至连识字基础都不具备。
因此,小人书简单直观且内容丰富,深受大众喜爱,成为他们获取知识和乐趣的一种方式。然而,国家正处在复苏阶段,连日常生活用品都很紧缺。
在一个四合院内的贾家聚居处,全家人围绕桌子享用简单的晚餐,桌面上摆着一盒满满的炒土豆片,边上是一些粗朴的窝窝头。
棒梗稚气地祈求道:“妈妈,我想吃肉,明天能炖点肉吃吗?”
面对儿子的馋劲,秦淮茹犹豫开口:“家里经济紧张,等这个月发薪水,我再给你买肉吃。”他们的全部生计依靠秦淮茹那微薄的工资,不仅要照顾年迈的婆婆贾张氏的生活费,还要为她购买止痛药。
孩子胃口大,即使吃得不错,这笔支出也让他们捉襟见肘。然而,不懂节制的棒梗扔掉筷子,任性嚷道:“我要吃肉!我就要吃肉!”
贾张氏疼爱地提议:“那明天我们给孩子割上三两肉如何?”然而,秦淮茹理智回应:“妈妈,对孩子不能一味纵容,你还是别插手管教的好。要么你自己去买。”
然而,贾张氏不满反驳:“买肉还得我去?那你要孩子干什么!因为你的亏待,让他哭着想要吃肉!”
这让秦淮茹愤怒起来,瞪大眼睛道:“我是亏待孩子了吗?我恨不得给他更好,但现实条件摆在眼前,如果我们这个月不用养你的养老金和不买你的药,我会一大早去菜市场为他买肉。”
“哗!”的一声,贾张氏情绪失控,猛地把筷子摔在桌上。
“好个秦淮茹,你这个不知感激的妇人!”她气愤地质问,“是你让我们这个农家女进了城,吃上了有保障的食物!”
“行了,你现在翅膀硬了,要忘恩负义?”话毕,她继续威胁,“如果你敢剥夺我的养老金,不再用心照拂棒梗,我就把你遣返回乡下去。”
“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,你要回到乡下去务农,那么就让我们试试看吧!”贾张氏的一番话吓得秦淮茹脸色发白,她气得捏紧了拳头。
秦淮茹嫁进贾家仿佛就是个长工,为他们家任劳任怨。她本想翻脸,但又胆怯城市生活的失去以及回归农村可能遭受的屈辱,那里的日子,将是辛酸而又备受冷眼的。
即使受尽艰辛她还是撑着说,“我没有亏待贾家,日日夜夜劳作,省吃俭用,一个人养育全家人,我都愿意自己挨饿让他们吃饱。究竟你还想要怎样?”
贾张氏则板着脸:“这你应该做的!你对我们贾家有欠债!”棍梗坐着椅子,天真地看着母孙们争论;小當槐花更是惊吓地哭泣不已,眼中尽是泪光。秦淮茹也难过得眼泪在眶里打转。
看着骨瘦如柴的棒梗,贾张氏心疼至极:“看你母亲这么劳累瘦成这样,身为母亲,你怎么说得过去?无论如何,明天我要你的大孙子吃得上有肉。”
面对这样的困境,秦淮茹幽怨地道:“我还有什么办法呢?你这是要逼死我呀!”贾张氏的目光闪烁计谋:“你去找曹枫,他给吕家借钱,为啥不借给我们?如果他不借,就去找他闹。他要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,就不让他在院子里立足。”
听到这里,棒梗兴奋地大喊:“妈妈,我知道!曹枫有好多钱,我还看到他买了很多连环画,那些很贵哦。”
贾张氏点头道:“没错,我的大孙子说得对,曹枫这小子手头富裕还大吃大喝,闲书也能买那么多,却不肯帮我们分担?”秦淮茹心生羡慕和不满。她明白院里的人都多少帮忙,为什么曹枫会吝啬至极?
既然可以借钱给吕大妈,你也不能忘了我呀!带着内心的愤慨和期望,抹泪的秦淮茹来到了曹家门口。
“曹枫!在家吗?”
听到叫声,曹枫搁下碗,走出来说道:“秦姐,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,他说道:“实在抱歉,我家近日经济紧张,我恐怕无法帮你。”这显然是个谎言。
没钱?
这太轻易地撒谎让秦淮茹心生疑惑:“曹枫,我们都知道你们家挺宽松,你能帮助吕家,难道我就毫无援手?”她的话语透露着绝望。
曹枫眉头紧锁,道:“秦大姐,你就别逼我了,我每月也有固定的收入,自家开销也要省着点儿用,可不是你想的那般阔绰。去问问傻柱一大爷和一大爷他们都是有钱人,不必在这儿白耗时间找我要。”说完,曹枫转身回到屋里,随手合上门。
“砰的一声!”
被锁门外的秦淮茹愤怒得紧握拳头,猛力跺地。
“这曹枫也太过分了!”他的态度明显对她及家人带有偏见!
哼,好吧,曹枫,我们这笔账慢慢算清楚!秦淮茹满腹怒火,空手回到家中。贾张氏满怀期待地问:“借了多少?”得到的答案却让她的脸上浮现出愤恨的表情:“一分钱都没借到,才说了两句话就把我赶出门了。”
贾张氏立即露出狠辣的目光,恶狠狠的骂:“真是畜生,铁石心肠的东西!活该他害父母!迟早要被喝水呛死、骑车撞死!”她余怒未消,径直朝曹枫家门前怒骂过去。
“曹枫,你这个小兔崽,给我滚出来!”她的嗓音大得像是雷鸣,震动了整片小区的人群。二大爷一家、许大茂夫妇以及附近的邻居都被这声势吓到,纷纷走出房屋,聚在一起围观。
“你凭什么不肯借钱给我们家!”一位邻居尖锐地质问。
“是不是你们嫌弃我们寡母孤儿?!”又有人说。邻居们纷纷指责,抱怨曹家富有却吝啬于帮助困境中的他们。
“还算是人吗?你一点良心都没有?”贾张氏站在门口,口水纷飞,义愤填膺。
在一旁的宋玉兰脸色铁青,眼露愠怒。而曹枫则冷漠的牵起妻子的手,瞪着泼妇般的老邻居。既然你能借钱给吕家,那就得帮我。秦淮茹跑来拉住母亲:“妈,邻里之间的关系,别闹这么大,我回家吧。”
回家,等死么?!贾张氏情绪失控。这时,一大爷牵着不明所以的大傻柱缓缓走近。
“曹枫,发生什么事了?”一大爷询问。
宋玉兰气急败坏道:“一一大爷,怎么这样上门借钱像要强取,这不是抢劫是什么?”贾张氏叫道:“你个臭丫头怎么说话的,我只是看在你是孤儿寡母的面子上,你竟胡乱冤枉我!”
曹枫愤怒地厉声道:“贾张氏,若再敢对媳妇无礼,我就教你这张嘴巴彻底干净!”这话吓得众人一怔。然后,她的声音带着无奈:“哎呦,我的心肝啊……老贾、东旭,快看看!”
“这小子要动手打人,就是要羞辱孤儿寡妇嘛!”整个场景瞬间变得激烈紧张。
贾张氏吓得颤抖,继而痛哭流涕地号叫着撒泼乱叫。
一大爷一脸严肃地说:“曹枫,贾张氏是长辈,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说话呢。”
曹枫一脸冷意道:“我没有这种不顾颜面的所谓长辈。”
贾张氏紧紧拽住一大爷的手臂,哭诉道:“一大爷,你要为我家主持公道,这曹枫瞧不起我们家,把我们的尊严都践踏了。”
看着抢先告状的贾张氏,宋玉兰心中怒不可遏。
曹枫冷笑道:“贾张氏尽管信口雌黄,但话我撂这儿,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,我家一文钱也不会借给你。”
贾张氏愤恨不已,连牙齿都快要咬碎,秦淮茹内心也暗自懊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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