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不傻,清楚如果事情闹开,责任就属于她了。
想起刚才张卫东提及执法者受到诬蔑的情景……一想到要坐牢,她顿时慌了手脚。
“喂……卫东啊,这件事大妈确实有些失智……既然是你带东旭被抓,就原谅一次好吗?这事就此了结吧。”
对于贾张氏的恳求,张卫东用冷漠的目光回应,对她所谓的歉意有了更深的认识:
“贾东旭偷窃公款还抗拒执法,罪行不小啊。”
看着贾张氏脸色变得煞白,张卫东接着说下去:
“而你,对执法人员侮辱与谩骂,加重一等刑责。”
这样也算好,贾东旭在少年感化院,棒梗在牢里,你在同一座监狱也算团圆了啊,”张卫东讽刺道。
贾张氏闻言脸色忽青忽白,无比难堪,仿佛在心中怒吼:
这个家伙!
他在说什么话啊,那是个人呆的地方吗?
“我真是恳求你啊,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,要是进去监狱肯定活不下去……呜呜……”
贾张氏哭着倒在地板上。
周围的人围观议论,傻柱心中起了怜悯:
“卫东,你这也太狠了点。”
轻轻揉着被揍肿的脸颊,傻柱再次站出来说道:
“棒梗和贾东旭坐牢,而且贾东旭工作也没了。贾家本已困难,你就忍心让他们母亲受苦吗?”
同住一个院子的人们,他忍不住提出忠告:
“好歹咱们是一家邻居,你不该这么过分啊。”
听见这些话,张卫东摇头苦笑,这群人根本不懂法律是怎么回事。
“你傻柱,脑子不清醒吗?”
傻柱如此替棒梗梗和贾东旭鸣不平,张卫东反驳:“他们的坐牢全是咎由自取,他们的遭遇是因为他们本身的过错!”
就连失去工作的问题,他也没有忘记提醒对方:“同样的,如果他们没有违法,哪会有今天的局面?”
“难道你觉得犯错的人受到了惩罚就可怜吗?监狱里有无数不幸的人,你想去当慈善家?”
张卫东带着轻蔑的眼光看着傻柱:
“触犯法律就必须承担后果,否则社会何以维持秩序?”
何雨柱,我警告你,不管你是怎么个傻柱子,也别包庇那些犯法之人!吃瓜群众们不禁点头同意。
然而,何雨柱却昂着头与之争论:你别跟我扯什么法制社会!咱是邻里关系,贾家遭遇困难了,你不宽容点不行吗?我又不是他们的救星,怎么能说我包庇犯罪了呢?
他接着说:你看张家大娘,年纪大了儿子又坐牢,难道你就不能原谅她一回?她们孤儿寡母的未来,还要靠这院子的邻居帮忙,你可别太冷漠了,懂吗!
何雨柱的话语充满了正义感。张卫东忍不住暗讽,这家伙显然没有从易中海那儿学到什么好,光学会了装好人……
说到何雨柱的好坏,他确实有点极端:对待陌生人冷酷无情,甚至能对自己的妹妹无动于衷。然而他看见有人受欺负时,又总会挺身而出……
但别忘了,这些出手的结果往往会伤害他人利益。就像他说贾家的事还没开始,已经提到邻居的互相帮助,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胡同居民会的代言人了……
对于何雨柱这样的人,在现代一个通俗的名字可以概括——道德圣母,但用在这里有点讽刺意味。
张卫东想了想,用一种玩味的笑容解释:所谓的道德圣母,就是指那些像何雨柱那样,嘴里念叨些大道理,爱对别人的举动指手画脚的人。明明生活中行事不一,却总想站在道德高峰点评他人的家伙,其实是在道德绑架他人,自己占便宜。”
听者若有所悟,但可能并未完全理解其中深度。因为这个时代人们文化水平普遍偏低,有些道理不易理解。
举例子,如果今天贾张氏想打的是他,陷害的是他。但何雨柱却因为不是当事人,就开始要求别人宽容——这种利用道德为自己利益的行为就是典型的道德圣母!
对这些话一头雾水的只有李小萌,但四合院的旁观群众立刻就懂了:这么一说,我就明白了!
嘿,真没想到,男人也会有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!
这道德圣母的标签比卖笑还好听,至少人家没有骗人啊!
众人一阵大笑:“嗯,咱们以后是称呼他傻柱呢,还是叫他道德圣母柱啊……”
哄堂大笑中,场面热闹异常。
“刚刚柱子哥提到指望大家一起援手贾家,我就感到不太妥。”阎埠贵清了清喉咙,特意提高了嗓音道:
“刚才卫东也提及,贾家如今这困境,又能责怪谁呢?我们大院的邻居难道曾亏欠过他们吗?”他接着质问道。
“可柱子呢?竟然直呼未来得靠大家扶持贾家,这样就不甚道理了。无论贾家境况如何,他们自作自受!我们帮了他们,等同于包庇罪犯,纵容罪行啊!”他一口气抛出几个严肃的说法。
阎埠贵毫不留情地否定帮贾家的可能!
毕竟,他是三爷,在这种场合自然会考虑到一些实际问题。假如易中海真的倡议大家集资,他也多少会承担一些份额。但今次张卫东一言戳破这个念头,使得贾家求助的理由彻底消失无踪:
“张卫东这是歪曲事实!我要说清楚,贾家人品不错!这样欺凌他人是行不通的!”张卫东瞪了一眼呆愣在那儿的柱子,又瞥了一眼畏缩在人群后边的秦淮茹。
“何雨柱我不明白,”张卫东摆出一副困惑的模样,他开口反驳,“按理来说,无论是贾张氏受到羞辱还是争吵,这些都是她个人的行为,犯法就去服刑,罚款则依法偿还不就行了,跟其他人有何干系?”
这一句话把柱子弄得瞠目结舌,秦淮茹毕竟有丈夫。若是让自己心仪的秦淮茹知晓自己的心意,只会招来声声指摘道德败坏,乃至日后婚事都会受影响。
因此,尽管难以接受现实,但柱子下定决心道:“不论与我是否相干,我是不会旁观别人的苦处袖手旁观的!”这句话他说得坚定而决绝。
张卫东轻哼了一声,再次追问:“这样说就更匪夷所思了……咱们这院落二三十户、上百人呢。”
“隔壁的瘸子,还有那中院的宋老头,耳朵早听不清。他儿子是个残疾孩子,瘦弱得像个小猴儿,你怎么从未考虑过要去帮助他们?”这一席话让整个大院的人议论纷纷,纷纷点头认同。
“确实如此,四合院那些太太们都爱闲着去领些空箱子糊弄时间。我记得有人从未参与过这行为——整日打扮的油亮光鲜,擦了指甲油!这样家中还需要别人帮忙吗?”他的质询步步紧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