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当时顾煜扬什么都没问，姜颜还松了口气。
“随便问问，关心关心我的小徒弟。”顾煜扬说着话，眼神却是冷的，他甚至开始怀疑，姜颜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，才别有目的的靠近自己的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，那这个姜颜到底想要干什么？
姜颜勉强露出了个笑容，只是顾煜扬看不到，在电话里只剩下了个气音。
“其实，我没告诉师父，我找人调查的事情，和我前夫有关系。”姜颜犹豫之下，还是说了实话。
只不过没有提到楼司城的名字，对方就不会对号入座，对楼司城应该就不会有影响。
“前夫了？难道你离了婚，还对前夫念念不忘吗？”顾煜扬蹙眉。
越来越看不懂姜颜了，如果是刻意接近他的话，那么此刻姜颜应该有一种被揭穿的尴尬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试图告诉他秘密的小心翼翼。
“我......的确还没有彻底放下他，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了，可我希望他能遇到一个很好的人，共同生活，希望他幸福。”
姜颜满脸真诚，只是回想起大雨倾盆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，姜颜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。
人都是感情动物，更何况她对楼司城原本就是放不下的，那点星星之火，瞬间点燃了两人心中的躁动。
“所以当我察觉到那个想要和他在一起的人，不是单纯的喜欢他，我好像没办法袖手旁观。”
“这么复杂？”顾煜扬假装听不懂。
“所以我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，不过还是多谢师父给我介绍郑先生，我也很期待师父的新作品，期待和师父的合作。”
姜颜发自内心的喜欢水漫的画风，所以每次和水漫说话都带着点崇拜和敬意。
顾煜扬听到这样真诚的声音，忽然就心软了。
“好。”顾煜扬话音一落就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他需要点时间想清楚。
这个姜颜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于是他练忙打开电脑，查看了郑乾发来的邮件。
......
姜颜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通话已结束的字样，还有点恍惚。
回想着顾煜扬刚才说话的语气，没太明白对方打电话过来是为了什么。
不过这种被偶像关心了的感觉，还是很不错的。
哪怕姜颜已经经历了那么多，说到底她也还怀揣着少女心，有自己的梦想，躺在床上，姜颜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楼司城的身影，这个时间楼司城应该还在开会吧。
“嗡嗡嗡......”
放在胸口的手机发出震动，吓了姜颜一跳，胸口那种麻酥酥，微微发热的感觉。
拿起手机，姜颜看到了楼瑶的名字在上面跳动着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姜颜才接通了电话。
“瑶瑶......”
“颜颜，你跟我小叔离婚了？”姜颜刚一开口，就被楼瑶给打断了。
姜颜支吾了一下，还是承认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