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午,阳光宜人,这样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,居家的妇女也都在睡,睡的很是不平静,因为外面的响动太大了,有的妇人骂了几声,继续翻身睡觉,有的直接起身看向外面,看到的就是有人在把正房的东西往外仍,大家依稀能看到一个身影,这个人不是何雨柱,他们也肯定认识,但一时间有记不起来了。
一大妈是最先想明白的,顿时脸色发白,她的右手死死的摁着胸口,只觉得心脏咚咚咚的跳动,很是不规律,忍着这种不适,过了一会儿,心脏才恢复正常,尽管如此,一大妈的脸色还是不好,她突然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,恨不得马上出四合院,去轧钢厂找易中海,告诉他自己看到的一切。
一大妈最后也没有这么做,而是谨慎的出门,走了几步走她的脸色恢复正常,一种不正常的红色在她脸上浮现,她就这么走到水池边说:“能你问一下你是柱子的?”
何大清正在往外仍东西,听到声音手里还拿着几个白酒瓶,他随手仍在门口的框里说:“易大姐,我是何大清,傻柱的爹,我回来了。”
何大清说完就没在理一大妈,他是知道易中海夫妇都是老奸巨猾之辈,他不在意更是瞧不起,他看了看屋里,发现屋里让他相中的东西没有一个,雕花的老榆木床都能断一个腿,他都不知道床还能断一个腿的,他拿着自己的行李,直接去后院正房了。
一大妈看着何大清走了,这时候才回神,想出四合院,最后还是没动,她不知道何大清回来干什么,还有那些行李是他的吗?这是回来了,那他们怎么办,一大妈这一刻又感觉心脏不自然的跳动了。
四合院各家的妇女都出门了,他们还好奇那个人是谁,原来是何大清啊!何大清可以说的地方有很多,特别是当初政府分房子,丝毫脸不要脸的占据两套正房的事,很多人都不齿何大清的行为,但现在看来,脸有什么用,最要的脸的闫家,一家六口现在住三间半倒座房里。
大家都在等何大清来中院跟他们说说话什么的,但何大清去了后院后就没在出来,这让各家妇女在外面晒了一个多小时,大家也明白,这是去何雨水屋里休息了,各家就散了,一大妈早就不在了,也去了后院东偏房,去找聋老太太了。
下午最先回来的就是各家放学的孩子,棒梗儿长得很是壮实,跑的也快,是最先回四合院的孩子,回家后先去喝水,喝完水就被他奶奶贾张氏叫住了,贾张氏脸色不好的不让他出门,更不让他去正房。
棒梗儿不干,何雨柱一定藏好吃的了,贾张氏脸色更是不好,直接说:“不让你去,你就别去,傻柱的爹回来了。”
“傻柱还有爹?”
棒梗儿今年9岁,在上小学二年级,因为不差油水,所以长得比同龄孩子都要健壮,他每天最快的时光就是去正房翻东西,怎么不让他去了,还有傻柱有爹吗?种种的一切让他看向正房,突然从正房里走出一个中年人,中年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棒梗儿,棒梗儿立即被吓到坐在地上,之后开始哇哇的哭起来。
贾张氏不懂,这哭什么,也上前去安慰,还把棒梗拉起来,拍了拍他屁股上的灰,没有人比她更加知道何大清的可怕了,当初何大清没少欺负他们家,贾家的另外两个孩子也来了,他们跟棒梗儿不同,穿的都是有补丁的衣服,大一点的穿着红色带白点的衣服,梳了两个马尾辫,她叫小当,今年7岁,下半年上学,小一点的穿着灰色的衣服,她叫槐花,今年3岁。
两人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哭,顿时贾家都在哭,正在贾张氏安慰几个孩子的时候,何大清转身要回屋,但被人喊住了,他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体态瘦削,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睛的中年人,右边的眼镜腿还缠绕着白色的胶布,但时间太久了,胶布已经发黄发黑了。
何大清笑着说:“闫老师,你倒是相貌依旧啊!”
闫老师全名闫埠贵,算是附近少有的文化人,读了半辈子圣人之言,平生最好脸面跟算计,在红星小学教语文的,家里四个孩子,生活很是拮据。
闫埠贵赶紧摆手说:“哪有什么依旧,倒是大清你没咋变。”
“都变了,只是有的人变得是内在,有的人变得是外表,有时间喝酒,你说这傻柱,住猪窝里了。”
何大清说完又回屋里了,他对闫埠贵不太感冒,当初政府分房子,就数他叫唤欢,最后还不是住在倒座房,很多事不是你占理就行,读了半辈子书,都读到狗肚子里了。
闫埠贵苦笑两声,知道何大清说的什么意思,他今天工资都没过30元钱,不像人家有本事,真的有本事,摇了摇头就走了,各家妇人都在煮饭,也都在看正房,好像正房里有什么宝物似的。
下班的工人都陆续的回来,何雨柱很是高兴,今天没有饭盒,他也没拿,就这么背着手笑呵呵的往家里走,有人喊两声傻柱,他也不在意,想的都是相亲找老婆的事,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好看的,而且现在很多媒婆都避着他。
一大妈一直在外面等着何雨柱他们,她知道今天易中海加班,她去找聋老太太说这事,何大清回来怎么办,聋老太太也说了,易中海回不回来都没用,看看何大清要干什么吧,一大妈只能回家。
一大妈看见何雨柱赶紧过去说:“柱子,你爹回来了。”
何雨柱收起笑容,冷漠的看着一大妈,一大妈再次点头,何雨柱直接往院里走,邻居们看着他都很玩味,贾张氏拉住要出去的棒梗儿,何大清打人是不留手的,棒梗儿也看清何雨柱今天没有拿回饭盒,顿时更加不高兴了。
何雨柱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扔出脸色不好,何大清也出门了,两父子就隔着二三米距离对望,最后何大清叹口气说:“进来吃饭吧。”何雨柱下意识的打开水龙头洗洗手,等洗完手后脸色更加的不好,直接把手在衣服上擦擦,最后进屋了。
何雨柱看着屋里整洁不少,也看到桌子上的切好的猪头肉,猪肝,还有两瓶二锅头了,何大清没去管他,把酒开了,往面前的茶缸子倒酒,一斤装的白酒刚刚好倒满两杯,何大清给何雨柱端过去一杯。
何雨柱也没什么客气的直接坐在座位上,何大清笑了,端起酒杯主动跟何雨柱碰了一下,自己先喝了一大口,咧咧嘴说了一句舒服,说完就夹起一片猪肉肉扔进嘴里,慢慢的品尝这独特的味道。
何雨柱也没客气,他直接喝了两口,半茶缸子的酒就没了,他也吃菜了,不过没吃猪头肉,而是吃的猪肝,还夹了两片,何大清笑了说:“行,喝酒像个爷们,那怎么做事怎么跟个娘们似的。”
何雨柱咀嚼猪肝的嘴一顿,他也没在咬,而是直接咽下去了说:“我乐意。”
“你乐意,我也不管,当初我走,我把你的后路都留好了,去轧钢厂干三年,之后去饭店干,因为天灾三年耽误了,62年我派人去找你,让你去四川饭店你耿叔手里工作,把川菜学全了,你死活不干,还说什么为人民做饭,当初我还以为你是条好汉。”
“对于女人这块,我不配教导你什么,但我很瞧不起你,有本事你吃干抹净我算你是条汉子。”
“我怎么不是汉子了,爷们是顶天立地的汉子。”
“你他妈也配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,去年你不顾你妹妹想法,领着她去别人家过年,你他妈姓何,草,你他妈什么东西。我这次回来就想问问你要干什么。”
“我说了,我何雨柱不用你管,永远不用你管。”
“好,你何雨柱有本事,我不管你,55年我走前,我答应你给你邮三年钱,一个月20元钱,把两套房子给你,但你有两件事要干,一是传宗接代,一个就是他妈的照顾好何雨水,你做到了吗?
“你他妈的食言了,你他妈的养别人家,一个月给你妹妹一元钱生活费,我草,妈的。“
何雨柱冷着脸,低着头一句话不说,心里再说:过年吗?去谁家都一样,热闹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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