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晚上,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杨威真的回火柴厂工作了,大家看着刚有点朝气的杨家又沉积下去,没人说一句话,就连许大茂都感觉他们家可怜,真的可怜,但他没说什么,还在等事态的发展,更是在等一个结局。
娄晓娥冷静下来智商还是在线的,知道找父母没用,最后只能去找孙主任,孙主任看着可怜兮兮的娄晓娥,也叹气,她知道何大清是没有问题的,公安局的人看似针对何大清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们在保护何大清,好奇是谁把何大清调查这么清楚,要知道何大清以前可是在济南府生活,现在百姓出城是需要介绍信的,这里面有问题,也知道上级怕是间谍干的。
孙主任看着娄晓娥这个样子,最后说她会去找人问清情况,让她不要跟任何说,娄晓娥不傻,知道这个任何人是她父母还有许大茂,她也说何家玻璃被砸了,孙主任不要让她管。
时间在推移,贾张氏似乎跟何家有仇,每天都去仍石头,一直仍四天,把正房的玻璃都砸碎了,也把后院正房的玻璃砸碎了,要不是政府不让,她都想放把火烧了,邻居们没有一家说话,感觉街道办没管这事,何家凶多吉少了。
秦淮茹也慢慢开始担心何雨柱,但易中海跟她说不要担心,秦淮茹不知道这句不要担心是怎么回事,这几天她总是心绪不宁的,脸上忧愁不减,谁都知道她不是在担心何雨柱,而是担心贾家。
周五上午十点,市公安局的赵局长皱眉领着几名公安来市招待所汇报消息,王经理赶紧去问如何了,赵局长直接说:“王经理,我们可以跟定何大清成分没有任何问题,他们家就是雇农成分,我们去济南府的同志找到了三才居的老板,他们也亲口承认饭店是他们的,而且吕家住的房子也不是吕家的,我们调取原始档案,看到房子所有人了,何大清是被冤枉的。”
王经理算是松一口气,也说去找何大清,何大清这几天很是悠闲,憋屈的左尚喜,他一个老实本分的人,跟一个男人关一起这么久,这个人还是何大清,很是无趣,他烦的都想去打一顿何大清了。
王经理把两人喊出来,先让胖一圈的左尚喜回家修正一下,往后他值班一个月,左尚喜吸吸鼻子就走了,他知道何大清没事了,王经理看着左尚喜走了,领着何大清就去见赵局长了。
赵局长还在哪里看着资料,何大清身上有很多迷雾,他想知道,特别是同兴居的事件,他在机密档案局居然没有查到任何消息,好像有人故意抹除一样,这让一个有责任心的老干部心里不舒服,今天正好问问何大清,不是他多事,就是想知道一个那么重要的据点,怎么就被发现了。
进来的只有何大清,王经理对往后的事不在意了,知道何大清没事就好。
赵局长看看没变的何大清说:“何同志先坐,我们从济南府调查的同志回来了,也找到你口中的孔家兄弟了,两人经过改造当工人去了,他们也证实三才居的所有人是他们,我们也调查清楚你们当时所住的房子不是你老丈人所有,你们家成分没有问题,你的事惊动退休的田书记,他让市里给你做表彰,并且让我给你传句话,让你去一趟。”
何大清没有说话,他不想去见田书记。
赵局长也看出,他知道对付何大清这种人需要办法,更需要真诚,直接说:“你看看这封举报信是谁写的,有什么眉目,把你情况了解这么清楚,虽然有些出入,但大体是没错的。”
“不用看,我知道是谁?”
“哦!谁?”
“我们院的三无人员,她叫聋老太太。”
“这么肯定。”
“对,当你们说我有三个大舅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她干的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说这事的人是我老婆,我老婆怀孕的时候受了惊,当时很多人都劝她把孩子拿了,她执意不干,喝很多药,就想把孩子生下来,最后孩子很好,但她身子垮了。”
“49年分房子,我们家搬入12号院住,当时就认识聋老太太,她无儿无女,连个亲戚都没有,我老婆看她可怜就让我去帮助她,一来二去也就熟了,她对我儿子挺上心,往后的几年,逢年过节都一起过,领导你哪里人。”
“湖南。”
“好地方,那你可能不了解生活在山东人心情吧,那里很早就被鬼子占了,说一句沦为亡国奴并不为过,我老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,除了对家人放心,对任何陌生人都有戒心。”
“两家熟悉之后,聋老太太没事就来我家坐坐,给两个孩子做饭什么的,她虽然裹小脚,但身体很是健朗,不久后,也就是50夏天吧,我老婆发病,她就借着这个机会问我老婆,我们家过去。”
“她可能认为我老婆神智不清醒,就跟她说了这份举报信里的事,比如我有三个大舅哥,往后两年她一直旁敲侧击,也问我儿子了,我老婆跟我说,这是一个抗,要是有人借着这事举报就能把坏人都引出来,所以我是知道是她举报,也知道她为什么。”
“你老婆很了不起,死前还为你们着想,能问一下,你老婆是怎么动的胎气,应该是动胎气吧。”
何大清似乎有些不想回忆,最后沉思一会儿说:“我们一家三口从济南府回来,谁都不知道我还能活着,当初国共合作打鬼子,孙占祥,也即是孙叔是让我去投奔红军,坐错车了吗?去济南府了。”
“当年我老丈人走后,我也把事跟我老婆说了,我想给家里写信,但我老婆不让,也说更加的危险,毕竟突然来一封信,谁都会起疑心的,我父母还以为我死了,所以当鬼子投降,我们夫妻把家当一卖,一家三口就回四九城了。”
“当我回去后,孙叔也来了,看我娶妻生子也是欣慰,慢慢也把城外的局势说一遍,大家活得很艰难,我也就同意把我杀鬼子的事说了,那时候我就知道孙叔是地下党,我也愿意跟他们干,毕竟国府什么样,只要有眼睛都知道。”
“那时候两党还在磨擦期,我用一些办法在城外立住脚,对了!国府还给我嘉奖了!奖状还有钱都给孙叔了,后再给田书记了,他当时在城里国府一中教学的,那时候就启动城里的联络站,也就是同兴居,我被派过去了,我当时做饭已经很好了,不次于哪些老师傅。”
“整个同兴居面积不算大,但人流密集,我去不久后人更是多,整个饭店算我在内有三个我党的成员,剩下四个打杂的不知情,吴掌柜人很干练,更是对党忠诚,教我很多道理,我平常是送情报的,因为做饭好,经常去别人府上做饭,这都是传递情报的必备要素。”
“那时候情报都藏在我菜刀的刀柄里,红木的刀柄,我找人在里面做机关了,需要左转一圈,右转一圈,在左转一圈这才能把刀柄拿下来,情报就在哪里,借着这个手段传递情报没出现什么差错。”
“但还是出问题了,那是47年,我刚从田书记哪里获得情报需要去送,等送完回同兴居的时候发现吴掌柜已经被杀害了,十个手指都被剁下来,双眼也都塌陷,可想他受到什么样的酷刑。”
赵局长还有同行公安脸上一沉,十指连心,也都咬着牙继续听,听听之后的事。
何大清似乎不想去回忆,但还是说:“当时我害怕急了,真的害怕,不出意外,我也被审讯了。”
何大清说完这里,拉开自己的衣襟,几个人看到他左胸口上有一个醒目的疤痕,还是菱角形的,感觉这应该是被烙铁烫的。
“我被他们折磨了三天,万幸我是没有问题的,还杀过鬼子,得到过嘉奖,但那些人不管,最后还是我老婆挺着肚子出面周旋,费很大力把我救出去了,她也因此动胎气了。”
几个人脸色都不好,赵局长终于开口问:“抓到他们了吗?”
何大清似乎从回忆出来说:“没抓到,一个都没有,我记着一个人的身体特征,就是他对我用刑的,当时我不敢看他们,就怕一个疏忽命没了。”
“他有什么特征。”
“他的右侧耳朵上有三个耳屏。”
“耳屏?”
“就是耳洞旁边的小肉,正常人一个,他有三个。”
赵局长抠了抠耳朵,也就知道那个小肉了。
“我伤好后,上级就不让我送情报了,我不知道他们担心我叛变,还是如何,之后我的工作都是田书记安排,闲暇的时候我就去那些凶手,建国后我也没找到,他们就像消失了。”
赵局长皱眉,他想到两件事,但没说别的,最后起身跟何大清告别,留下电话,也说有事找他,也说他姑娘儿子没事,何大清把纸收好,目送他们出门,他看着窗外的蓝天,心里说:我一定会找到你。
上午十点,市公安局出来一对兄妹,两人表情不一,他们已经知道他们家成分是没有问题的,还有他们爹是英雄,杀鬼子的英雄,何雨柱就差喊不可能了,何雨水这几天真的担心,现在也没顾虑了。
公安民警让何雨水回学校,他们已经跟学校那面说了,毕竟这一走就是五六天,同学难免议论,也跟她说何大清再受嘉奖,让她正常回家就行,何雨水知道什么事重要,点了头就让公安送她回学校了。
何雨柱没让他们送,而是独自走在路上,他还想不通何大清怎么成英雄了,最后只能神情不好的往轧钢厂走,他不想面对何大清,这是真的,毕竟他干什么了,他自己知道。
南铜锣巷街道办,孙主任接到市政府电话,说要嘉奖何大清,也说有些事需要跟她说,让孙主任在街道办等他们。
孙主任把电话挂了,对于这个结果她一点不意外,没在多想,想看看领导要干什么。
十一点左右南铜锣巷街道办进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,中年人气度不凡,不怒自威,进街道办后直接去找孙主任。
孙主任赶紧问好,来人姓孔,来这里是给孙主任下达两个任务,一个是让何大清接受嘉奖,另一个给他一个好处。
这世上给好处,就是要提要求。
孙主任知道领导领导要什么,她没反驳,因为她知道何大清是不会干的。
下午南铜锣巷就传出何大清成分没有问题,还是英雄等等,传的极为快,到各家下班后,整个南铜锣巷几乎都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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