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父子的行为都被大家注视，特别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，谁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，都知道虎毒不食子，也都明白只要是自己的孩子，没有人能不管的。
何大清喊完话就回屋了，看着失落的女儿直接说：“这人啊！需要自救，等吧，万一你傻柱突然顿悟了，那天成了高级领导，也可以回来训斥我，把饭桌收拾了，我跟你晓娥姐说两句话。”
何雨水抿嘴起身开始收拾碗筷，她也知道何雨柱为什么不走，不是因为聋老太太，而是因为秦淮茹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何雨柱就肩负着帮着秦淮茹养家的重任，这事还是她从家里钱对不上发现的，不久后，何雨柱就自己管钱了，在往后家里就没钱了。
何雨水努力了好几年，何雨柱相亲贾家大人孩子都来破坏，她跟何雨柱吵过架，但都没意义，她也恨，恨自己父亲，为什么不能像别人那样可以呵护她，她也恨自己哥哥，为什么可以对别人那么好。
自从何大清说了当年的理由，她也释怀了，看着屋里何大清给她买的东西，她也原谅何大清了，她想让这个家好，想让何雨柱过正常的日子，别人家的事，是人家的，活不下去，还有政府呢？
何大清看着擦桌子的娄晓娥说：“你爹妈是老糊涂了吧，跟大清叔说，你想给许大茂生孩子吗？”
娄晓娥擦桌子的手一顿，摇了摇头，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嫁人，她跟许大茂完全没有共同语言，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道具，一个牺牲品，她母亲说，要是哪天他们家有危险，起码许家能保证她一条命。
她不懂，既然有危险，为什么不走呢？那么多人都出国了，国家也没拦着，为什么呢？没有人能回答她，回答她都是两个低头沉思的人，那一刻她就明白了，也为自己命运的悲哀。
她的心是向往光明的，更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诞生在没有爱的家庭，她试过，真的试过，想要融入这个家，但看着虚伪的许大茂，善变的许母，她最终还是做不到。
何大清叹口气说：“最近我忙完我找人给许大茂下针，以后就别吃药了，妈的，过端时间我去你家看看，你在院子里都干什么。”
“没，没，在家，看书。”
“行了，一会儿你跟我走，去街道办帮忙去吧，我跟孙家关系好。”
娄晓娥笑了，听到何大清要给许大茂下针就笑了，她知道何大清还是她心中的大清叔，可以因为她跟人拼命的大清叔，她又恢复以前的样子，看着很多人家都看着正房，也笑了。
娄晓娥的母亲姓谭，曾经跟她说过谭家对不起何家，这话让娄晓娥想了好久，也没相通什么意思，她就知道何大清是很有能力的，但他从55年往后就消失了，她很想念小时后缠着何大清，那时候是那么的快乐。
何雨水干完活，就进屋了，何大清看着她说：“以后多吃饭，我给你弄了点肉票，以后一个星期出去吃顿肉，不吃肉怎么学习，放心吧，你爹工资很高。”
娄晓娥笑着，她都没想到何大清的女儿居然是何雨水，这个四合院最可怜的女孩，现在好了，变成最幸福的女孩了，她也说：“我明天领你去百货大楼，怕啥，他是你爹，以后一周吃五炖肉，等会儿回来我找你去洗澡去，这回好了，不孤单了。”
何雨水露出笑容，看了看两人就去了后院，她也好奇何家跟娄家的关系，她也想到一件事，就是何雨柱刚才没有答应条件，时不时因为还记恨当年何大清跑。
何雨水在三想了想，还是去跟何雨柱说一声，她知道这个院的复杂程度，也希望何雨柱走，所以她直接去了聋老太太家里。
聋老太太从来没有想今天这么纠结，他看着沉默的何雨柱没有在说话，门开了，何雨柱抬头就看着妹妹进来，顿时没了兴趣，又低下头给自己打气，他到现在都不明白，什么叫菜学的不全，他感觉自己学的很全啊！
何雨水站在门口看着屋里说：“哥，你误会爹了，当初他走也是迫不得已的，那个白寡妇怀孕3个月来找爹，要是爹不跟着走，就该挂鞋游街了。”
聋老太太皱眉沉思，想了想何雨水说的，认为可信性很大，她说呢？为什么要去保定那样的小地方，原来是这个原因，未婚先孕在古代可能被人笑话，但在55年，这可就是大事了，而且两人都是有了孩子的男女，不可能不知道人事。
何雨柱心里很是烦躁，直接说：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，我就不信了，没有他我还活不好。”
“哥，他是咱爹，他还能害你不成。”
何雨柱更是烦心，直接头冲里躺在抗上了，何雨水眼里都是悲哀，没说一句话就走了，她到今天都不懂，那个秦淮茹有什么好的，还有三个孩子，更是有一个恶婆婆。
何雨水直接回家，看着床上的运动服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，直接趴在床上哭了起来，哭的很是委屈，为什么啊！
何大清听完娄晓娥说的近几年遭遇，也是叹气说：“走吧，你父母的事我说也没用，去书桌上拿着礼物去孙主任家。”
娄晓娥吸了吸鼻子，直接起身去拿礼物了，看着里面有盒贵重的红茶，也不在意，拿着网兜就跟着何大清出门了，邻居看着如同父女的两人都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，还有娄晓娥手里拿的网兜里面好像都是好东西。
两人漫步在南铜锣巷的街上，看着嬉笑打闹的孩子，看着斑驳破败的房子，一时间想起很多，娄晓娥嘟嘟嘴，她不想拎着，眼睛一转说：“大清叔，我想吃羊肉。”
“等我安顿好了，领你们去东来顺，可别去老莫，你大清叔没外汇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的就走了七八分钟，到了沙井胡同在往里再走3分钟左右，就到了孙主任家，孙主任家是一个两进四合院，他们家占据着整个后院，算是房子比较多的人家。
何大清叹口气直接往里面走，也没有人拦着，两人直接进了后院，一进院就看着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，身边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，在那里用脑袋顶洗衣服的妇女。
何大清叹口气说：“孙姐。”
孙主任一愣抬头看看说话的人，小孩子也是一愣，不过看了看两人后，就躲在自己奶奶身后了，孙主任看清来人，用盆里的水涮了涮手起身说：“我还以为你回来是谣传，没想你还回来，进屋吧，小南乖。”
小南这才不高兴的松开孙主任的腿，很是不高兴的跑去东厢房了，两人跟着孙主任进了正房，正房也是两间半房子，但跟何家的正房不同，屋里上下都是各种生活物品。
孙主任示意两人坐吧，何大清接过礼物放在桌子上说：“她是娄晓娥，当初我爹去过谭家学艺，有了情谊，上午我去给孙叔扫墓了，给他倒了两瓶酒，希望他能喝到。”
“我爹这辈子，不说了，你这什么意思，回来还走吗？”
“早就该回来的，那个孩子第五个月的时候就没了，最近刚把事摆平，没想到儿子这么不堪，不走了，周一把工作调到市招待所，之后在说。”
“行，有什么事说一声。”
“孙姐，给晓娥找个工作吧，小时后就爱粘着我，刚回来就有这么大惊喜。”
孙主任抬头看了看娄晓娥说：“周一去街道办找我吧，我看看。”
“谢谢孙主任。”
何大清起身说：“抽空给姐夫做顿饭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说完就走了，娄晓娥好奇，好奇两家的关系，两人出了房子，何大清叹口气说：“我以前拜师学的是鲁菜，左师傅当时在四九城算是最好的鲁菜师傅了，跟我家算是磕头的交情，有一年，有一年鬼子找左师傅做菜，做鬼子菜，左师傅怎么会，但也做了，鬼子说是侮辱他们，就把左师傅杀了。”
娄晓娥捂住嘴巴，一脸震惊的看着何大清，何大清苦笑一声继续说：“以前不管什么年月，花钱找人总能找个说理的地方，小鬼子不讲理啊！人刚抬到医院就没了。”
“当年左师傅对我们几个小混蛋都很好，教我们道理，我们六个光着屁股拍在板凳上被打他，一边大喊祖训，一边被打屁股，那时候淘啊！谁都不服，左师傅丧葬好后一两个月吧，你大清叔我杀了一个鬼子替他报仇。”
娄晓娥眼神复杂，她也明白为什么她妈说过何大清杀人了，她认为杀的好，鬼子都该死。
何大清舔了舔嘴唇，似乎在回味当初用石头打烂鬼子的脑袋的画面，等回味完了，继续说：“自古杀人偿命，更何况是鬼子，当时算是捅破天了，但谁也没想到，杀死的鬼子的人，是一个跟他没仇没怨的孩子杀的。”
“但也害怕啊！那时候还是聪明的，把沾血的衣服脱了卷成卷抱着就回家了，我也跟我父亲说了这事，死就死了，我母亲哭，我父亲就去找孙主任的父亲孙叔了，那时候不知道孙叔是地下党，45年的时候才知道，孙叔那时候开了一个理发店，手艺很好。
“两个一合计四九城待不下了，孙叔给了我封信，让我去南昌找什么人，我父亲给了我3块银元，要不是坐错车了，可能你大清叔就是一个战士了。“
娄晓娥露出笑意，想在继续听，但发现到四合院门口了，只能失望的说明天继续，何大清笑了，让她回家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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