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天空的颜色 第八章 密谋与构陷（第四更）

市三院，许大茂去把李慕白的医药费缴了，他也知道李慕白没有接回手指，看着还在沉睡的李慕白他的脸色并不好，他到现在都没想到李慕白这么极端，他称之为极端，就不道歉他们能把你怎么的，骂李慕白傻的同时，也在为自己开脱。

娄晓娥还在家里哄着李琳儿，说着没事，一切都会过去，给李琳儿做饭，让她吃完睡觉，李琳儿一直说要见哥哥，娄晓娥也抿着嘴说哥哥有事，明天就回来了，琳儿要乖，她丝毫不知道一场密谋正在进行。

在聋老太太家的众人，自从知道李慕白没有接手指，脸色都不好，要是李慕白去报警，他们怎么保全自己，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，特别是刘海中，闫埠贵，他们就说了两句话，但他们也知道，这两句话能要了他们的命，怎么办摆在眼前。

聋老太太看着这些乌合之众，脸色也不好，计划都被打乱了，想了想说：“柱子去报警吧，这事先下手为强，两人素有矛盾，李慕白持刀伤人，你们有什么意见。”

闫埠贵顿时脸就白了，他没有去看任何人，低着头不说话，何雨柱乐了说：“行，听你的老太太，我早就看那小子不爽了，天天跟许大茂在一起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易忠海想的比较多，知道何雨柱要去报警，警察一定来问缘由，不可能像他们那样断章取义，这怎么办说：“老太太，大院人心不齐，有人说了诛心之言怎么办。”

“我去说，咱先把事捋一下，柱子听清楚了，别在大大咧咧说错了。”

闫埠贵知道没路了，心里也在埋怨李慕白，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，易忠海想了想开始说了自己的分析，李慕白为人蛮横，更是不讲理，什么事不顺心就打骂邻居，跟何雨柱多有摩擦，周五晚上，何雨柱下班回来，知道贾张氏跟棒梗被打去医院，去找李慕白评理，最后被李慕白用菜刀砍断了一根手指。

因为李慕白的父亲是人民英雄，大家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，所以才没有报警，今天上午全员开大会，想说一下这事，但李慕白拒不认错，扔出100元钱，想把事了了，最后大院邻居义愤填膺让他道歉，他拒不道歉，最后更是说没有错，断了自己一根手指，说这是你们逼的，之后就没了。

众人听完这话认为这话在理，他们都没有问题了，何雨柱点了点头就往外走，易忠海跟着他去，又借了刘海中的自行车，两人去东城区公安局报警了，告李慕白持刀伤人。

聋老太太也起身，由两个大爷扶着她，挨家挨户的说这事，在不谁都得挨处分，邻居也都想自己，看着聋老太太都点头应予，也说了是李慕白打伤的棒梗的头，没有人感觉自己做错什么，谁也别怨，就怨自己家没大人吧。

聋老太太一家一家的走，每家都说完了，就剩最后许家，许大茂没在家，聋老太太让刘海中把娄晓娥喊出来，聋老太太看着她说：“丫头，我不是什么坏人，也不想当坏人，但今天需要我来保护自己的家人，一会儿公安来了，你就说这几天身体不好，什么都没看到，我也知道你们家什么样，我好，你家才能好，我这个烈属是首都军区的司令特批的，早点回家吧。”

娄晓娥眼中待着恐惧，她也终于明白，为什么许大茂说聋老太太是恶人了，她没说话，娄晓娥有种感觉，要是她说实情，他们家肯定会出事，这是她感觉出来的。

娄晓娥没有跟聋老太太说话，神情恍惚的回家了，没再去李家，跟性命有关的事，还是他们全娄家，她也得慎重，这一刻，她不认为许大茂懦弱了，感觉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不是人，明明不是李慕白的错，现在都晚了。

娄晓娥回家想了想自己，决定回家问问她父亲，要是她父亲说没事，她就打算实话实说，想到这里收拾一下东西，给许大茂留了纸条就走了，四合院的邻居都看到娄晓娥拿着包走了，知道这是回家了，走了也好，别乱说话，他们有今天不容易。

娄晓娥走后半个多小时后，有五六个公安上门，直接说有位何雨柱同志去公安局报警，有人把他手指头砍下来了，他们来问问事情经过，聋老太太流着泪出来了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事说了，说那李慕白如何不是人，如何暴虐，如何对她这个烈属不尊敬等等。

公安队长一听是烈属，赶紧谨慎对待，自我介绍性王，叫他小王就行，让聋老太太进屋坐着慢慢说，说完扶着聋老太太进了易家，邻居们一看都叹口气说吧，起码自己没事，自己没事，全家也就没事了。

公安一家一家的问，主要问何雨柱跟李慕白的矛盾，还有就是李慕白日常的人品，还有为什么打伤贾家祖孙，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，李慕白品性卑劣，蛮横不讲理，打伤贾家也简单，就是因为棒梗推了他妹妹一下，他就薅着贾张氏的脑袋往中院水池上撞等等。

刘海中领着公安进了李家，公安看着睡觉的李琳儿让他安静一点，他是来拿菜刀的，就是割断何雨柱的菜刀，看着菜刀没了血迹，直接把菜刀拿走了，没去惊醒熟睡的李琳儿。

公安队长把消息汇总，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，也跟聋老太太说他们需要走访调查，也会去医院找李慕白核实情况，等所有事情完事后，会给受害者何雨柱一个交代，说完就收队会公安局回报去了。

聋老太太脸色不好，为什么不去抓捕李慕白，他把目光看向闫埠贵，闫埠贵想了想说：“需要人证物证俱全，等吧，”说完不在说话了，现在四合院的邻居都过来了，他们集体参与作伪证，这是要是被翻了，他们就完了。

每个人都在想自己，没人去想李慕白，还有在后院睡觉的李琳儿，都在七嘴八舌的说着怎么办，聋老太太听着心烦，真的心烦，也知道现在是稳定军心的时候说：“放心吧，我用烈属担保你们没事。”大家听到这话才放心下来，但还是没走，找个地方坐了下来，等着结局。

东城区公安局，王队长回去找领导报告这起伤人案件，他也想明白了哪里有问题，大家说的都太统一了，如同有人教过的一样，副局长也在听，听完后，也知道王队长的提的问题，直接说，要不就是那个李慕白真的有问题，要不这里面有问题。

有公安敲门进屋说在市三院找到李慕白了，他的中午能醒，失血太多了，王队长点头说他去看看，副局长点头，这事没问题就见鬼了，周五手被割断，周日李慕白自断手指，他们才来报警，等着李慕白醒了，问清楚事情经过。

许大茂看着公安来病房就直接跑了，他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，更是不知道怎么了，先避开在说，直接回了四合院，一进四合院就看着所有人不管大人还是孩子都在中院坐着，包括贾张氏还有棒梗。

他好奇这是怎么了，一大妈把许大茂喊进，屋也说了娄晓娥拿包回娘家了，许大茂不信，没去易家，直接往后院走的，中院的邻居也都跟上他，谁都知道许大茂跟李慕白的关系，要是许大茂实话实说他们怎么办。

许大茂脸色不好看着后面跟着的邻居，他知道一定出事了，而且是大事，回家后果然看到桌子上娄晓娥留的便签，直接出屋去了易家，聋老太太没有客气直接说：“柱子去报警了，李慕白持刀伤人，刚才公安来问了，你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
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想到去医院的公安，他死死地盯着聋老太太说：“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

“大茂，你也是聪明人，这么多年下乡放电影也没少拿东西，你不说，我保你跟娄晓娥没事。”

许大茂一下子就站起来了，他脸色及其不好，也骂自己贪心，现在被抓尾巴了，要是聋老太太以烈属的身份去说他搜刮老乡东西，他一个枪子跑不了的。

他拿过什么他知道，在爆出来他去睡村姑，不死也得死，直接说他去找娄晓娥，说完直接走了，连自行车都没骑，许大茂并没有去找娄晓娥，而是去找父亲许富贵，这事他憋屈，真的憋屈。

娄晓娥哭着回家了，娄母不知道怎么了，赶紧过来问，是不是许大茂打她了，娄父也过来问，娄晓娥哭完了把四合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，娄父，娄母脸色都不好，他们被一个烈属给威胁了，这个烈属能量还挺大。

娄晓娥哭着问她父亲怎么办，娄父坐在一边说：“就当不知道吧。”娄晓娥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，娄父也叹气说：“现在是多事之秋，这事也只能随波逐流了。”

娄父是个生意人，明显赔本的买卖他不干，先不说就一个百姓能如何，娄晓娥是要回四合院的，被一个烈属刁难，她能待下去吗？她要是跟许大茂离婚了，他怎么像上级表忠心，所以他不让娄晓娥去说实情，哪那么多实情，这是四九城，是名利场。

这是娄晓娥第二次对自己父亲失望，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楼了，她为自己哭泣，哭泣自己为什么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，也为李慕白哭泣，更为了5岁的李琳儿哭，心里也在骂他们，猪狗不如。

市三院，李慕白悠悠恢复意识，睁眼的时候就看到有公安在看他，王队长赶紧过来，他去调查了李慕白，父亲去年在保卫轧钢厂的行动中壮烈牺牲了，被赋予了人民英雄，他本人在上高三，成绩还不错，家里有个妹妹，兄妹俩关系很好。

王队长看着恍惚的李慕白，看着他在看着自己的左手，因为左手只有四根手指了，王队长直接说了何雨柱报警说他持刀伤人，李慕白有点恍惚的说：“我们的事不是平了吗？我剁下一个手指陪他了，还陪他100元钱。”

王队长听着李慕白的口气，就知道他不是大奸大恶之辈，也说了你剁手指跟把别人手指砍下来是两码事，赔钱是赔钱，跟这个不沾边，现在何雨柱报警，不要求和解，要求严惩。

李慕白没有懂王队长说的话，王队长感觉李慕白没有缓过来，去找医生了，问李慕白他们什么时候能被带走，医生进来看了看李慕白的身体状况也说了，过半个小时就好了，王队长点头。

一个小时后，东城区公安局，这时候李慕白才感觉到害怕，说他是无辜的，赶紧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，从跟贾家的纷争，到周四妹妹被欺负，大院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，他承认打了贾张氏，但没打棒梗，棒梗头上的伤是聋老太太用拐棍打的。

也说了跟何雨柱素无矛盾，大院的邻居都可以去求证，副局长还有王队长听完后，点了点头就出去了，他们知道这个案件问题所在了，就是那场全员大会上的逼迫，要是现在报警的是李慕白，说他们逼他断指，他们全院的人都完了。

两人沉重的出了审讯室，又去找何雨柱了，易忠海在外面坐着，也看到李慕白被压回警局，心里没有懈怠，更加的谨慎对待这个事了，现在不是他们对，就是李慕白对，没有第三种选择。

何雨柱还是那样，很是沉默坐在接待室，脑海里都在想着易忠海的劝告，也知道他背负的是什么，看着两名警察进来就说：“公安同志，抓到李慕白了吗？他就是个杂碎，无恶不作的杂碎。”

副局长开口了说：“为什么你周五不来报警，说李慕白伤你。”何雨柱有点懵，易忠海没教他说这话啊！

副局长继续说：“你们今天开大会是为了私了，没想到李慕白如此硬气，断了一根手指赔给你了，所以他去医院，才没带断了的手指，那你为什么还来报警。”

“你们在大会上干了什么，这么害怕，以至于你过来倒打一耙，说。”

何雨柱傻了，公安问的话易忠海一句话都没说，这时候他也知道死鸭子嘴硬说：“我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
“他都断了一指赔给你了，还不算改过自新，人家还陪了你100元钱，在你心里什么叫改过自新，自杀，还是在跺几根手指。”

何雨柱彻底傻了，手心都是汗，这时候也只能装傻了，副局长看着桌子上沾血的100元钱，也想到一些事，对面这个人嫌钱少了，还是什么，两人没再管何雨柱，让他走了，也说了他们会去调查。

何雨柱口干舌燥的出门了，易忠海见状就知道出纰漏了，领着何雨柱出了公安局，何雨柱原原本本把副局长的问的问题说了，易忠海一想知道坏了，拉着何雨柱回了四合院，公安质疑他们了，怎么办。

副局长跟王队长又去找李慕白，他们想知道今天上午的大会都开了什么，这事至关重要，李慕白也知道轻重，开始想着细节，从谁敲盆开始说，说的很慢，很慢，最后他为什么要断指也说了，他们侮辱他父亲。

这话在副局长耳朵里这就是逼迫，一帮人，烈属，三个大爷还有全院的邻居，为什么呢？为什么要逼迫一个高中生呢？这事他们想不通，

也知道何雨柱为什么时隔两天才报警了，害怕李慕白来报警说全院的人逼迫有功之臣的孩子断指，毕竟这个事从李慕白的叙述中，是何雨柱挑起来的，不分青红皂白去人家打人家，李慕白全完是自卫，你何雨柱凭什么伸张正义。

让他们头疼的还不止这样，为什么没人出来替李慕白说一句话，哪怕一句也行，让王队长去找南铜锣巷街道办的主任，他们需要明天开会研究这事怎么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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