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天空的颜色 第二章 阴影笼罩下的四合院（第二更）

李慕白听完易忠海说的话，把李琳儿放在旁边的凳子上，让妹妹坐好，站起来，一米八左右的个头，面色刚毅，眼睛很大，身上还有种书卷气，缓慢的走到近前接过宣传报开始朗读了起来：“焦同志出生于”

易忠海看着英俊挺拔的李慕白，一时间想的很多，很多，秦淮茹看着李慕白更多的是贪婪，贪婪他们家的私产房，更多是他们家的钱，已知的就有500多了，还有每个月30元的生活费，她一个月累死累活才27.5元钱工资，这是他们一家五口的一个月的生活费。

大家心不在焉的听完李慕白的朗读，易忠海上前说了两句话，大家就散了，其实很多人都想问，好不容易放假一天，老听什么事迹，在家休息睡觉不好吗？大家不敢问，也不敢说，人家费心费力让你进步，你怎么还有想法了，但大家都不喜欢这样，真的不喜欢。

他们院子总感觉跟别的院子不同，三个管事老是弄点花活，这让大家很是疲惫，上午听完英雄事迹，他们都不想睡懒觉了，感觉对不起国家人民似的，也只能回家生闷气，都想知道三个大爷想要干什么，不累吗？有人都想去举报了，就说阻挠大家睡眠，但最恶心的是这还不是强制性的，能不来吗？不来估计更累。

李慕白朗读完就跑回家，后面跟着哇哇的叫的妹妹，李琳儿父母每个月都会邮钱还有票，不过都是由街道办转交，他磨不过妹妹，拿着副食本还有钱，一手拿着菜篮子，一手牵着妹妹出四合院去买鱼了。

易忠海刚到家，一大妈看着屋外没人说：“棒梗又去柱子屋拿钱了，这不成小偷了吗？”

易忠海一愣之后就笑了说：“别瞎说，是柱子让的，我估计柱子是心好，也知道棒梗缺父爱吧，用这个方式锻炼一下棒梗，没看到棒梗比以前开朗不少了吗？”

一大妈没听明白什么意思，怎么偷钱跟开朗有关系，别的不知道，她就知道李琳儿是真开朗，但人家父母有本事，哥哥也溺爱她，家里还不缺钱，想到孩子她心里就不舒服，要不是当年为了帮助易忠海，她怎么能没有孩子，想到过去，谁都是一身的伤。

何雨柱刚跟自己妹妹顶牛完，发现还是儿子好，将来找一个好看的老婆，多生几个儿子，女娃都矫情，就是洗一个衣服吗？谁洗不是洗，直接回家了，看着屋里秦淮茹在给他擦桌子说：“你说我这妹妹，怎么越大越不贴心，还是儿子好。”

秦淮茹嘟嘟嘴说：“当然是儿子好，要不把棒梗给你，以后你就是他爹了。”

“别的，我的姐姐，棒梗来了，你婆婆不也得过来，饭盒都给你了，我妹妹都说闲话了！”

“我一个寡妇，指责谩骂不都得一个人受着，棒梗也大了，天天看人家吃好吃的能不馋吗？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
何雨柱赶紧笑着说：“你看看，哭什么，雨水在大点就好了，想那么多干什么，昨晚我可生气了，你婆婆抢走两个饭盒，有点过分啊！”

“那能咋办，都给你洗衣拖地了，不行姐给你擦身子得了。”

“别啊！我可是黄花大小伙，肯定是许大茂弄的，买东西回来还炫耀上了。”

要说四合院谁最让何雨柱生气，这个人决对是许大茂，他年长许大茂几岁，自从两人认识，就开始打，也在比，随着年级的增长，何雨柱当了八大员里的炊事员，许大茂当了八大员里的放映员，工资也都差不多，平常都烦对方。

两人没事就比，有事就打，变化是62年冬至那天，许大茂领回来一个老婆，这差点把何雨柱气死，许大茂得意洋洋跟何雨柱介绍他老婆，叫娄晓娥，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就骂道：“你瞎呀！”

许大茂顿时火气就上来了，在结婚第一天就跟何雨柱打起来了，娄晓娥都傻了，不懂两人这是怎么了，她也只能去拉架。

何雨柱一拳停在娄晓娥的鼻子前，正在生气，被许大茂抓到机会，一拳打在他肋骨上了，看着何雨柱倒地上，他上去就是踹，踹的这个舒服，还没等他舒服完，就被易忠海何雨水拉开了。

许大茂很是得意，看着地上的何雨柱说：“傻柱，以后看到小爷躲远点，爷们洞房去了。”说完拉着娄晓娥就走了。

何雨柱一抹脸上血，冲进屋拿着菜刀就要弄死许大茂，但何雨水死死抱住，不让他冲动，不值得，在何雨柱无能狂吠中，许大茂入了洞房，往后一段时间何雨柱很鄙视许大茂，居然娶了一个成分不好的女人当老婆，果然鱼找鱼，虾找虾。

但论骂人，许大茂就没怕过谁，直接说：“我老婆成分是不好，那也比什么都找不到的人强啊！这还天天往寡妇裤裆钻，好家伙，嫌不嫌骚啊！对了，能闻到贾东旭的味不。”说完哈哈的笑，秦淮茹被骂哭了，捂住嘴跑回家了。

许大茂根本就打不过何雨柱，边跑边说：“知道女人跟寡妇的区别吗？什么都不知道，还挺来劲。”说完就跑了。

何雨柱堵了许大茂好几次，但许大茂跑的快，也知道这么下去不行，他需要一个帮手，这个人就是李慕白，但李慕白上学，一个星期就两天在四合院，李慕白也烦他们这样，跟过家家似的。

因为许大茂经常来找他，李慕白间接的也认识娄晓娥了，娄晓娥温婉大气，很少出门，两人算是点头之交，李琳儿就不管那些了，自从认了门，没事就往许家跑，许大茂无所谓，娄晓娥很是喜欢这个活泼的孩子，经常给她好吃的。

李琳儿是上附近的幼儿院的，中午在哪里吃饭睡觉，只有早上跟晚上在四合院吃饭，李慕白需要上高中，把她要吃的粮食蔬菜送到前院闫家，因为三大妈身子好，李琳儿也说了她家不错，就是吃饭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她。

上周五在幼儿院，有个小朋友说他家吃鱼了，在一众羡慕的眼神中，听他说鱼的美味，还说他吃两碗米饭，可香了，李琳儿回去就去磨他大哥，要吃鱼。

在供销社，李琳儿选了一条大鲤鱼，售货员高兴的给称重，两兄妹高兴的往四合院走，李慕白在中院水池收拾鱼，李琳儿玩着剥落下来的鱼鳞，孩子们都是羡慕，也有嫉妒的，嫉妒的牙都要咬碎了。

中院西厢房，贾张氏听着外面的嬉笑声，这个声音如同耳光一样打在她的脸上，这让她脸色非常不好，眼睛一转说：“全家都死绝的东西也配吃鱼，淮茹去跟姓李的说一声，我大孙子想吃鱼，让他送一碗，吃鱼，咱家都多久没吃了。”话音刚落一个半大小子跑了过来说：“妈，妈，我要吃鱼，我要吃鱼。”

秦淮茹还在烦心何雨柱相亲的事，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，叹口气说：“棒梗乖，过几天咱家也吃。”说完自顾自的叠衣服。

“没那个本事，就说没本事，骗什么孩子，棒梗去让傻柱想想办法。”

“我去找傻柱了，我要吃鱼。”

棒梗知道傻柱欠他们家的，他从来就没感激过傻柱，没去管的别，直接冲进正房，看着何雨柱在床上趴着赶紧上前说：“傻柱，我妈让我找你要鱼吃。”

“滚，你是不是偷我钱了。”

“傻叔，你最疼我了，傻叔，吃李家的。”

何雨柱起身坐直了身子，上手掐住棒梗的脸，妈的偷他多少钱了，看棒梗要哭了，他才松手说：“偷钱的事过了。”

“傻叔，鱼。”

何雨柱想到一件事看着他说：“一会儿来吧。”棒梗说了两句好话就去后院监视去了，他是知道何雨柱是很懒，自己衣服都不愿意洗，还得用他妈妈，要是抢劫不犯法，贾张氏能把李家搬空，两个孩子，一个月有30元钱，没天理了，

李慕白把鱼炖上了，顺便把米饭煮了，让妹妹看着两个锅，他回屋写作业去，他都不知道，为什么他们院子每个星期日都要读英雄事迹，看着一个个心不在焉的邻居，他知道读也白读。

何雨柱一脸笑容的过来，跟李琳儿说了两句话，但李琳儿没有理他，何雨柱没有什么见怪的直接进屋了，看着什么都有的李家，不嫉妒那是假的，特别是哪个收音机，感觉就是他的似的。

“暮白，老太太突然想吃鱼了，送去点。”

李慕白看着何雨柱走了，没有什么在意的，何雨柱很烦李慕白，感觉他跟清高，最重要的就是秦淮茹经常看他，这让他很不舒服，他就是来敲打敲打李慕白的，别忘了自己是谁就行。

聋老太太家住在后院东偏房，位置优越，许大茂家是住西偏房，俩家都算深入简出的户型，把门一关谁都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。

聋老太太盘腿在炕上想着事，被何雨柱吓了一跳，气得她用拐杖打了他两下，何雨柱捂着胳膊一脸痛苦的上了炕，直接拽过来一个枕头就躺下，还动了动身子说：“老太太，你说我咋那么讨厌李慕白呢？”

“柱子，跟奶奶说，你要个什么样的老婆，吴媒婆跟我抱怨，整条巷子都没有比你还难伺候的主了。”

“你一说这个我就来气，你大孙子差在哪里，房子都是。”

何雨柱话没说完就被聋老太太打断：“住嘴，不要命了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，就是结婚了，也不能把你家房子是私产的事说了，你怎么就不听。”

“我，我，我也是有意的，在说不还有你吗？”

“信奶奶的，不要跟任何人说，谁都不行，把这事忘了。”

“走了。”

四合院谁都不知道何家的四间半正房也是私产房，这事就连何雨水都不知道，李家怎么有的房子，那是李父立了大功国家才给的，何雨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三代雇农，要不是有聋老太太在，早就有人去找他麻烦了，祸从口出，永远是对的。

聋老太太不知道想了多久，看着李慕白进来了，手里端着一个碗，碗里有条鱼尾，两人都没有说话，李慕白把碗放下就走了，聋老太太又把眼镜闭上了，

李慕白对聋老太太很是憎恶，在她眼中这四合院除了易忠海，何雨柱谁都可以去死，去年他父亲壮烈牺牲，贾张氏像失心疯似的，在中院冲着后院喊报应，一声声的大喊，没有一个人来制止，李慕白也没有惯着她，直接去找街道办孙主任，孙主任来了后，贾张氏还那在哪里喊。

四合院的邻居看着李慕白把孙主任叫过来了，顿时脸色就变了，易忠海赶紧过去和稀泥，孙主任没有理他，直接问李慕白有什么想法，侮辱有功之臣，贾张氏顿时就吓傻了，人直接晕了，秦淮茹哭着喊着出来道歉。

李慕白当时就说：“把他们家撵出去。”说完就不再理他们，孙主任点头说：“真忘了自己是谁了，你们贾家收拾收拾，过两天我来收房子，自己不给自己长脸，就没有必要住在这么好的房子了。”

四合院的邻居都傻了，什么，要把贾家撵走，秦淮茹顿时傻了，上哪里去找三间厢房，赶紧给李慕白跪下道歉，李慕白理都不理，你婆婆在外面骂那么久，你一句话不说，出事了出来卖惨。

易忠海过来沟通说着贾家不易，李慕白不理这个老王八蛋，最后贾家没被撵出去，不是李慕白心善，而是聋老太太被一大妈扶出来了，她直接把拐棍递给了李慕白，让他打贾张氏，死活不论。

李慕白能打吗？孙主任看着聋老太太又出来搅局，脸色也不好，看着得意的何雨柱，就想起了何大清，也转身就走了，别被她抓到把柄，要不然别说烈属，就是将军又如何，但也关了贾张氏一个星期禁闭，真以为他们街道办是吃素的。

那次事情之后，李慕白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心难测了，他父亲活着的时候不能说帮助过每家，但也不差，自从他父亲走了，就差找他来借钱了，因为谁都知道他家有钱，贾张氏那天失心疯，他一直认为是有原因的，是什么他暂时没想到。

王天来没有吃饭，就看着后院的过道，没过一会儿他就看着何雨柱进去又出来，何雨柱似有所感，回头一看，看到了李慕白，也不觉得尴尬直接走了，他手上还端着一个装有鱼尾的碗。

何雨柱自己都笑了，居然被抓现行了，他拿轧钢厂那么多年东西都没被抓到，没想到居然栽到一个黄毛小子手里，但他不在意，发现又能如何。

棒梗在屋里急的都跳脚了，看着何雨柱回来很是高兴，他上前抢过碗，一个不注意脚踢在桌子角了，人直接摔在地上，鱼碗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，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了。

棒梗就这么趴在地上，看着跟他平行的鱼尾，顿时在地上撒泼打滚，他不干，鱼没了，他要吃鱼，他要吃鱼，哭的很大声，贾张氏听到哭声，认为是傻柱反悔不给鱼了，心里骂道傻柱不是人，不给她大孙子吃鱼，她大孙子能长大吗？

贾张氏急匆匆的跑进正房，直接骂道：“傻柱，我跟你。”话还没说完，人直接踩到鱼尾上了，身子一滑，仰面摔倒在地上，后脑勺直接磕在门框上，“碰”的一声巨响后，贾张氏捂着后脑勺喊了一声：“妈妈呀！疼死奶奶我了。”

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管他叫妈很是得意地说：“叫爹，叫什么妈。”贾张氏没有理他，赶紧看看自己手有没有血，看着没血，也看到自己踩到的是什么了，这个心疼，咬着牙刚要说狠话被秦淮茹制止了。

秦淮茹赶紧过来把棒梗薅起来，就在屋里里给棒梗拍身上的灰，何雨柱无所谓，反正埋汰了也是秦淮茹收拾，棒梗看着贾张氏脚底的鱼上前就推了她一把说：“你还我鱼。”说完就跑了。

贾张氏一愣，没有在意自己被推，也起身拍了拍屁股，一瘸一拐的出门喊：“棒梗啊！鱼没了就没了，让傻柱去后院在拿，他们家不缺吃的。”说完就进屋了。

四合院的邻居都听见这声音了，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就生气，扭着一下身子直接回家了，何雨柱捡起来摔了两半的碗给李慕白送过去，说是聋老太太不小心弄的。

李慕白看着碎碗说：“何师傅，你什么时候能有句实话！”说完就搭理脸色已经发黑的何雨柱，给妹妹擦了擦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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