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木喉有些迷糊。
“主帅，我的知识浅薄。”
“在我的族群里，战争就是攻城掠地，就是对生命的彻底抹杀。”
“这个攻心是什么？”
李昂道：
“这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“你只需要知道，现在还不是进攻的最佳时机。”
乌木喉应了声是。
心里却是疑惑不减。
在他看来，现在卡玛泰姬已经分崩离析。
在李昂的运作下，古一何三位弟子已经貌合神离。
就算他和黑矮星出手截杀古一法师，愿意帮忙的法师也不足十分之一。
这是绝佳的进攻时机。
但李昂的能力和计划乌木喉也是见到过的。
断然是错不了。
乌木喉心下好奇。
接着朝屏幕中看去。
视野切换到了卡西利亚斯的角度。
临走之时，乌木喉在他的身上装上了间谍飞蝇。
这东西无声无形，并且没有任何魔力波动，就算是至尊法师也检测不到。
拥有了这个飞蝇，卡西利亚斯的一切，就可以被传到前哨站。
而屏幕里，卡玛泰姬的广场上。
法师们正在窃窃私语。
....
“听说了吗？古一法师的长生之法根本就不是白魔法，而是邪术！”
一个头戴兜帽的法师惊恐地对着他的同伴说道。
同伴狠打了他的头一下。
“嘘！声音小点，你不要命了？！”
见到卡西利亚斯到来，几人马上停止了交流。
卡西利亚斯装作惊恐道：
“听说了吗？古一大师为了长生，和多玛姆进行交易！”
多玛姆这三个字在卡玛泰姬可是禁忌中的禁忌。
没有人胆敢提及。
甚至在宣称的时候，都用神秘人来代替。
这三个字一脱口，众法师尽皆沉默。
他们惊恐地看着卡西利亚斯，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东西已经有些端倪，但像卡西利亚斯这么拿到明面上来说，却是第一次。
“嘘！”
卡西利亚斯正色道：
“莫度法师和王法师已经在找古一大师求证。”
“各位可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看看？”
刚才几个讨论的法师犹豫了一下。
坚定道：
“走就走！”
“我们相信古一大师是清白的！”
见几人离去，法师众们的好奇心被彻底激起。
一时间，群情激奋。
无论是刚刚学习魔法的法师学徒，还是院内已经待了多年的长者。
数百号不约而同地跟随者卡西利亚斯，来到了至圣所的门外。
到了门外，卡西利亚斯放出间谍飞蝇。
将屋内的所有情况投射在了外面。
.......
而在至圣所内，古一正背对大门，闭目冥想。
神色之中多有疲惫。
莫度和王刚刚进门，古一就睁开了眼睛。
对于二人的到来，古一有些猝不及防。
她并没有从蒲团上站起，而是背对二人，缓缓说道：
“我有些累了，你们有什么事情。”
“等到七天后再说。”
听了古一这话，王转身欲走，却被莫度一把拉住。
“别走，王。”
“我们要向大师问个清楚。”
听到这话。
古一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她转身问道：
“有什么事情要问个清楚？”
莫度双手合十，行了个礼。
“大师。”
“近日，在卡玛泰姬有很多关于您的传言。”
“这些传言已经影响到了弟子们的生活，所以我们必须要向您求证。”
古一眉心凝起。
在卡玛泰姬传闲话，她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说。”
“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。”
“我古一无一事不问心无愧。”
“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古一的语气带着至尊法师的威严。
在往日，光是靠着这些话就能让莫度退下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莫度并没有受到古一的话语干扰。
而是看着古一的眼睛，一字一句道：
“古一大师。”
“我们有很多人，不只是我们这些老弟子。”
“还有那些年轻的弟子也都有这个想法。”
“他们想问问您。”
“您到底是如何保持长生的？”
听到这个，古一的神色微微有些波动。
但很快被古一压了下去。
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莫度。
“这个问题，等到合适的时候，我会公示。”
“但现在我太累，不想在这个时候谈。”
莫度逼问道：
“古一大师，您是我的恩师。”
“但我现在是以一个白魔法师的身份问您。”
“您到底有没有使用多玛姆的魔法，来谋求自己的长生？”
古一闭上眼睛，叹了口气。
至圣所内，一片死寂。
在至圣所的外面。
数百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。
他们正在静候古一所说出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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