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与希佩尔睡过一次,闲新才知道女孩子身体香香软软的评价,并非空穴来风。
静静躺在床上,两人露出半个脑袋。
透过昏暗的手机光芒,闲新依稀可见希佩尔有些羞涩,嘴角又扬着喜悦弧度,看着自己。
即使把空调降低至寒冷的16,希佩尔那鲜嫩润滑的小嘴,喘出的热气让他浑身燥热。
被褥内空气流通太差了,没一会脸瘙痒了起来。
“笨蛋,听什么歌呢,耳机借我一个。”
希佩尔面带微笑的摘下了一个耳机,骄傲的佩戴在自己的耳朵上。
“你怎么听那么古怪的歌。”
传入耳中的是节奏舒缓的音乐,希佩尔吐槽了。
闲新音乐品味无法琢磨,一会纯音乐,一会动漫歌,或者偏具年代感的歌曲,几乎从不碰流行音乐。
希佩尔也不喜欢潮流,但只要有吐槽的契机,她一定要说上两句。
“不要乱说,你这是**裸的歧视。”
任何领域都存在鄙视链,闲新是不知道他人的爱好有啥好议论的,不由得抗议。
“我没乱说。”
希佩尔嘿嘿一笑,眨了眨漆黑的睫毛:“我记得刚来那天,桌子上那张乐谱就挺与众不同的哦,稍微弹弹都能感觉到。”
没有外人干扰,被子的空间也十分狭小,私下独处,希佩尔大胆许多,傲娇的性格明显减少了。
意味深长地微笑说:“我用电脑查过,曲子是叫《美少女迷宫》吧,出自一个巴特(黄油)游戏,想不到你居然还玩这种。”
“胡说八道,没打补丁就是正经游戏。”
闲新神色自若地维护尊严,他保证自己单纯是为了体验剧情而玩的游戏。
就好像有人会为了剥壳,而煮的花生。
“咦~,我不信。”
“你爱信不信,我信就可以了。”
“变态,色狼,嘴硬。”
希佩尔不知鄙夷,或是激动地谩骂,娇俏的脸蛋就这么侧趴在枕头,深深盯着闲新。
闲新不理解她哪来的资格形容他犟,一下把手机转向那雪白光滑的脸,凑过脑袋,缓缓亲了下。
“嗯,我是总行了吧,不要闹了,我还想好好睡觉。”
“哼,算你识相。”希佩尔模仿着闲新的动作也轻轻一点。
水汪汪的眼眸,露出几分纯情的羞涩,翠绿的瞳孔变得娆娆妩媚,媚眼如丝地望着闲新。
压低清脆悦耳的声音:“有没有感觉太热了。”
“好像是。”
不明白是下雨天气闷,还是咋的。
闲新同样四肢发烫,尤其是希佩尔光滑浑圆的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时,那温热绵绵,嫩嫩软软的触感,令他胡思乱想。
“要不要把睡衣脱了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并非第一次睡,闲新了解少女的穿衣习惯,她里面是毫无遮挡的。
恐怕是对胸部成长抱有幻想,希佩尔通常是光着,因为这有助于发育。
“你想就不必问我,我不介意。”
闲新脑中有许多想整希佩尔的念头,诸如我来帮你脱,又或是两人别缠在一起,省得热量挥发不出去。
可惜今晚不太一样,就不耍她了。
希佩尔缩了缩身子,准备脱衣。
就在闲新终于决心替她解开时,射入室内的夜光,被一道漆黑的影子覆盖。
阳台外再度传来异样的轻响。
辨别声音,似乎是木头与瓷砖在摩擦,在这安静的四周,格外的醒耳。
异动愈发清晰,这将两人吓得停止了呼吸,目光紧张地投向窗外。
城市散射的暗淡灯光下,那一头长至纤细腰间的银发十分显眼,一身棕黄真丝露肩睡衣的翔鹤,步履轻盈地走到了窗边。
仔细确认下床上有人,慢慢用食指点了点玻璃。
希佩尔连忙偷偷钻进了被子,生怕挨抓个正着。
闲新发自肺腑感叹,他是够惨的了,睡个踏实觉咋那么难啊。
“指挥官,睡了没。”
我已经睡了,闲新强烈想着如此答复。
可万一翔鹤飞跃隔壁希佩尔房间的阳台,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“没,怎么了?”
“我想听听你声音。”
翔鹤仿佛漆黑的魅影,悄无声息撬开了窗户,然后捋捋衣服,轻轻坐在了床边。
由于希佩尔身材娇小,死死搂住闲新,躲在被窝几乎是瞧不出异常的。翔鹤稍稍往内靠了靠,脑袋枕在枕头多余的部分。
带着馨香的发丝落在面庞,闲新僵硬地伸手抚开,皮笑肉不笑道:
“是吗……但已经非常晚了呢,以后有的是时间听的。”
“呵呵……感觉有些睡不着,我偶尔也会喜欢发呆,可以先靠你身旁吗。”
“怎么,失,眠了。”
翔鹤言尽,闲新腰间便传来一股疼痛。希佩尔狠狠拧了一下,仿佛在催促他赶紧支开对方。
诉说着苦衷,翔鹤顿时就抹了两把老泪,楚楚可怜道:“因为被瑞鹤踹了一脚,就掉下床了。”
“我这个做姐姐的,可真是太难了啊……”
也不懂瑞鹤知道姐姐背后损自己是何感想,闲新维持着礼貌:“原来瑞鹤睡相这么差?”
“是啊,我一个柔弱小女子,哪里承受得了瑞鹤重重一踢啊,我想,干脆今后就来你这边睡好了。指挥官的床又大又软,睡觉一定很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上来就是王炸,闲新乖乖闭上嘴,没敢接这话题。
被单里的希佩尔逐渐发飙了,伸出食指用力在胸口写了几个字。
意思是,快让她走,否则我就咬你了。
室内弥漫空前的窘迫。
静静看着漆黑的天花板,好一会,翔鹤才有些调皮地笑吟吟道:“哼哼,指挥官,刚刚的话有一半是开玩笑的哦……”
“哈哈,我就说,瑞鹤怎么可能会踢人嘛。”
闲新哈哈一笑,逃过一劫了啊,然后又猛地愣住。
如果瑞鹤踢人是虚假的,那岂不是……
“噗……指挥官,真可爱。”翔鹤发出了银铃般的轻笑。
接着妖艳的红唇,就勾起意味深长的笑,凑近脸,在闲新嘴唇啾了一口。
闲新耳根瞬间烫了,亲脸还好,有过先例不至于激动,这概念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。
这是他的初吻。
翔鹤那薄薄湿润的唇角,好似娇嫩的花瓣般,相接时传来的软绵绵湿润触感,令他脑海宕机了。
反应过来。
翔鹤就可爱地眯着一只眼,吐了吐舌头,绝美的容颜满怀笑意的说:“晚安,我不打扰你了,先回去了哦。”
慢慢起身,踏着愉悦的步伐,一边哼着小调子,倩影消失于了阳台。
……
安静等待十几分钟,感觉没有回马枪的概率,希佩尔终于松口气。
提心吊胆地拉上窗帘,彻底隔绝了外部环境,希佩尔疑问道:“她怎么忽然就走了?你没对她做奇怪的事吧?”
“我哪懂,而且能做啥稀奇古怪的事。”
是我被她做才对,闲新暗暗嘀咕。
“我们之前聊到哪了?”
“……你不是要脱衣服吗?”
希佩尔俏脸升起粉嫩的红晕,美眸浮现羞涩,怯生生抿住了唇瓣:“你来脱好了,依旧是很热,好像发烧一样。”
少女别过脑袋,闭上双眸,露出了一副任君采摘的羞答答表情,闲新不禁吞了吞口水。
今晚希佩尔居然好主动,莫非是产生危机感了?
“不做吗?”
褪去衣服,希佩尔就伸出温暖的手臂,有些依恋的揽住闲新的身子,支支吾吾道:“我会很小声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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