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点点头,“差不多了吧。”
横竖就是这几日的功夫,提早收拾,免得临行慌张,落下东西。
“哦。”
蔡宁宁突然就蔫了几分,嘴角耷拉下来,不说话了。
她知道二人不会久待,可从海棠县到彭城,她都已经习惯了,一时间得知人很快便要离开,多少有些低落。
南蓁瞧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