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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：聋老太去世！
“要不是你和傻柱不清不楚，也不会有这么一出！你自己发骚发浪就算了，你还害了棒梗，我就算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！”
说着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，对着秦淮茹左右开张，扯头发抓脸，耳巴子声“啪啪”响。
秦淮茹被打了也不出声也不还手，只一味地哭。
她后悔啊！早知道是现在这个下场，她就不应该故意勾搭傻柱利用他，现在这是遭报应了啊！
四合院众人看够了老贾家的热闹，转头继续讨论起了聋老太太。
“我之前去她屋里看过她了，看起来情况很不好，那双眼睛都凹进去了，可吓人了！”
“也不知道这聋老太太能撑到什么时候，真是作孽哟！”
“找人弄点人参过来，熬水给她喝，也许能再熬几天吧。”
然而，聋老太太的情况比所有人预料的还要糟糕，当天晚上就不行了。
壹大妈在聋老太太屋里大喊道。
“不好了！聋老太太不行了！”
四合院众人一听这话，全都呼啦啦地涌进了聋老太太家，进不去地就趴在窗子上探头往里面瞧。
壹大爷壹大妈跪在床边抹眼泪，聋老太太瘦得只剩下一把老骨头，双眼凹陷浑浊，神志也不太清楚，只嘴里念叨着。
“傻柱......傻柱......我的孙子......”
看到她这个样子，四合院众人都有些动容起来，神色间都是怜悯。
壹大爷抹着眼泪道，“老太太，傻柱他来不了了。”
聋老太太充耳不闻，只迷迷糊糊地叫着傻柱的名字。
壹大爷看不下去了，让人去看守所求求情，让傻柱回来看一眼聋老太太。
尽管知道不太可能，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。
“喝点水吧......”
壹大妈喂了一点水给聋老太太，却忽然被她给挥手打翻了。
“啪！”
瓷碗掉在地上碎了一地。
聋老太太凹陷浑浊的双眼忽然有了神采，甚至颤颤巍巍地自己坐了起来，一双眼睛锐利地扫视了众人一样，冷笑道。
“你们都堵在我房里干什么？！是不是想着我聋老太太死了，这房子就是你们的了？！”
“你们休想！就算我死了，我的房子也会留给我的耷拉孙傻柱！你们想也不要想！”
接着她又瞪向壹大妈阴恻恻道，“你刚才想给我喝什么？你是不是想毒死我老太婆？！”
“你这个毒妇，生不出孩子的老母鸡，早知道我就叫易中海休了你！”
四合院众人被她那样说，都有些尴尬和愤怒。
尤其是壹大妈，气得眼泪哗哗地流，虽然她知道聋老太太这是老糊涂了，回光返照，但是也不能这么戳人痛处啊。
是，她是生不出孩子，否则易中海也不会想着托付傻柱给自己养老，可是这能怪她，啊？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！
这聋老太太就算是临终之前老糊涂了也这么尖酸刻薄！
的确，四合院众人都看出来了，聋老太太这是回光返照了。
聋老太太挥舞着双手大喊道，“傻柱呢？快叫傻柱回来！就说聋老太太我想他了，想见他！”
被易中海派去找傻柱的人这个时候回来了，哭丧着脸道。
“不行啊壹大爷，看守所那边说了，傻柱不能擅自出看守所这是规矩！”
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当了那么多年的壹大爷，四合院众人看见他都习惯喊他壹大爷，改也改不过来。
易中海闻言，哀叹一声，拉着聋老太太的手道。
“老太太，傻柱他......来不了了！”
聋老太太在回光返照之时，脑子一会糊涂一会不糊涂，此时她听见易中海的话，忽然老泪纵横了，哀声喊道。
“傻柱啊，我的孙子诶，聋老太太我临了了想见你一面也难啊。”
“老天爷啊，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，一辈子无儿无女，事到临头连唯一一个亲人也见不到面——”
说完，她忽然像是力气用尽了，蓦然倒了下去，头砸在枕头上。
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到了枕头上。
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，她终于后悔了！
要是她和傻柱不害许谨言，这一切也不会发生，傻柱不会被抓走，而她这把老骨头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啊！
悔啊，她后悔啊！
可惜一切都晚了，一切都成定局了。
突然，壹大爷哭着大喊道，“聋老太太没了！”
四合院众人闻言探头一看，果然，聋老太太已经没了呼吸。
这个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了几十年的聋老太太就这样凄凉地死去了。
人是死了，可尸体还在这，总得给她办个葬礼下葬吧。
壹大爷想着聋老太太无儿无女，傻柱也不在这里，于是想和四合院众人一起商量一下给她办葬礼的事情。
谁知道那些人跑得一个比一个块，一个个的唯恐避之不及，一会就跑得没影了。
叁大妈算是有点良心，跑了一半又回头和壹大爷说道。
“壹大爷啊你也别怪我们心狠，关键是聋老太太她昨天刚被街道办的人给罚了，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，害怕受牵连啊！”
“我们都知道平时就你家还有傻柱和聋老太太最亲近，这给她办葬礼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！”
说着，叁大妈赶忙跑了，生怕壹大爷让她留下来一起给聋老太太办葬礼。
壹大妈气愤不已，大骂四合院这群人没有良心狗肺。
壹大爷抹着眼泪沉默着，他早就料到了四合院这群人不会料理聋老太太的后事。
他对壹大妈道，“咱们连夜给聋老太太收拾好，摆上灵堂，好发丧。”
隔天，四合院就被挂上了白幡，一片素缟。
壹大爷壹大妈充当孝子贤孙给聋老太太守孝，跪在灵堂烧纸钱。
其他四合院的人怕受到牵连，没有一个人去送聋来太太一程。
葬礼上只有两个人，看起来甚是凄凉。
忽然，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寂静。
“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终于死了，都是报应！”
......
